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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仍舊一臉迷茫的牛墨，韓楓嘆了一口氣。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對於一個幾乎從未走出過自己院門的人來說，衝擊還是太大了。

這種衝擊可能一下子會沖垮他對人性的認知，對人族的認知，倘若沒有人給他一個正確的引導，他有可能因此更加自卑自閉，也有可能因為嚮往那種強大力量而走上邪路。

“牛墨。”韓楓叫了他一聲。

牛墨看著韓楓，想要開口，可卻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韓楓了。

之前在火靈宗趙公炎的面前，他已經給韓楓磕過了頭，說出了絕情的話，而今還能再喊他一聲老師嗎？

“你還想修煉嗎？”韓楓問道。

牛墨想點頭，可又因為那莫名的畏懼，想搖頭。就這樣愣了一分鐘，他沒有做出反應。

“算了，你先休息吧。這顆養神丹，你先吃下。”韓楓知道牛墨一時做不出決定，便遞給牛墨一顆丹藥，補充精神的。

“李前輩，我們只能在楓殺谷住一晚了。”韓楓說道。

“呵呵，把這裡當家吧，隨時歡迎你們。”李清奇說道，“我去叫人給你們安排住處。”

李清奇離開了，留下了幾個年輕人。

“唉，忙了一天，累死了。”玉環說道，“明天咱們幹嗎去？”

“先去牛大叔家，把牛墨帶回去，至於他還修不修練，再說吧。”韓楓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

因為坐落在谷底，楓殺谷的清晨照不到陽光，韓楓醒來的時候，光線還有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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