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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甄語突然扭頭看向挽著自己胳膊的白雪，道：“你也一起！”

“啥？”白雪嚇得鬆開了手，這怎麼就把自己也給捎帶上了？

“我不去了吧。”白雪弱弱地道：“我馬上就初三了，來不及了。”

“來得及！”甄語直視她道：“你還有兩年！甄彥一年都可以做到的事，為什麼你兩年不能？”

白雪辯解道：“甄彥學習比我好……”

“好不了多少，他五十步笑百步罷了！”甄語給白雪鼓勁兒，“你可以的！”

白雪還是覺得自己不行，“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韓明月突然出聲打斷，然後卻突然話風一轉，問白雪，“你現在的成績是考不上任何一所高中的，那你初中畢業以後，打算做什麼呢？”

白雪目中一片茫然，“不知道……”

“我知道！你可以像真誠鞋店的李姐一樣去給別人賣貨，也可以像前街的馬姐一樣學手藝給人剪頭燙頭，或者，像劉姐一樣早早嫁人，嫁到農村去種地！”韓明月越說語氣越重，“你喜歡過她們那樣的生活嗎？”

白雪覺得也還好啊！剛想點頭，甄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白雪被她的眼神冰得，生生在大夏天裡打了個激靈。

“李姐要每天起早去開店門，晚上我家關店了別家也就都關門了。她節假日也不能休息，午飯還要自理。聽說她家給她介紹物件了，她相完親就忙得再也沒有時間和人家見面兒！你喜歡逛街，做了這一行，怕是這輩子都沒什麼時間逛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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