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嚴策說:“給你點的熱巧克力,你一口都沒喝。”
嚴嘯回頭看了看桌上的熱巧克力,太陽穴悶聲跳了起來。
這杯熱巧克力,和戚南緒那杯一模一樣。不久前嚴策點餐,要了一杯美式咖啡,兩杯熱巧克力。
“戚南緒都喝了。”嚴策說。
不遠處的戚南緒驕傲地挺了挺胸。
和戚南緒一個待遇,嚴嘯認為自己應該發飆,再不濟也該甩個臉子,但心突然安靜下來,就連剛才的煩躁感也消逝了不少。
熱巧克力,那是小時候,他最喜歡的飲品。
十多年前,街頭巷尾還沒有像樣的咖啡廳奶茶店,飲料只有商店裡才有賣,品種極其單一。嚴策不知從那兒搞來一罐巧克力粉,包裝上沒有一個漢字。那時嚴嘯還小,喝過一回後就迷上了,成天纏著嚴策要喝。
每天早上,嚴策就用煮沸的牛奶給他兌上一杯。那香甜的味道即便過去許多年,他也隱約記得。
給他兌熱巧克力的時候,嚴策特別溫柔,看他喝完,還會笑著摸摸他的頭。
現在,他早就不愛喝這種甜膩的東西了,但難得見一次面,嚴策點的還是熱巧克力。
小時候的事,他記得,嚴策也記得。
“喝了再走。”嚴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
嚴嘯鬼使神差地坐下來,端起杯子。
熱巧克力已經不是記憶中的味道,但一口下肚,心情卻莫名放鬆下來,緊繃的神經也卸去幾分力道。
不知是不是錯覺,餘光裡,嚴策似乎是很輕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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