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的黑粉們,懵了一瞬,很快就又戰鬥力滿滿地跑到他微博下噴他欺騙粉絲感情,噴他抱許深澤大腿,暗示他被許深澤包養。
然而沒過多久,許深澤就轉發了這個說白故安被包養的微博。
你爸爸V:關你屁事。//@法海鎮蛇妖:白娘子這又是玩的哪出?虐粉新套路玩的溜啊!還想到假死賺粉絲感情了嘖嘖嘖!腦殘粉絲們快醒醒吧,你們蒸煮上頭許總兜著呢……
陸永青握著手機,坐在白故安的床上,臉色陰晴不定。
然而當門被推開的聲音傳來時,他又恢復了委屈傷心的神色。
他抬頭,看到全副武裝的白故安,對他露出了一個久違的微笑。
就像這些天夢裡的一樣。
他瞬間就落了淚,眼神哀傷地看著白故安,卻倔強地不肯走到他面前。
白故安最見不得人哭,他頭皮發麻地走過去,輕聲安撫他:“……你哭什麼,我又沒真死。”
腦海裡瘋狂敲系統:“快快快,虐心值多少了?”
系統:七十五……⊙▽⊙
白故安心都碎了。
他這不活過來了嗎?怎麼還漲了五?!
還沒哀悼這莫名其妙的虐心值,陸永青就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哭出了聲,鼻子一抽一抽的,簡直比女孩子還會哭。
白故安只好摸了摸他的頭,哄他:“你別哭了行不行……”
系統興高采烈地提醒他:許大佬來了喲,兩邊正好可以一起做任務!╮(‵▽′)╭
☆、第 6 章
白故安臉色微變,忍不住問系統:“他又來做什麼?”
早上許深澤已經和他說了簽約東皇的事。但為了順帶做陸永青這邊的任務,他就試探著提出把陸永青也簽到東皇。
許深澤問他:“你們什麼關係?”
語氣活像盤問妻子的丈夫。
白故安都要給他跪了,他這麼操心是為了誰?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他們倆的幸福生活!
但話肯定不能這麼說,他就扯了個理由:“我和他情同手足。”
書裡的白故安還沒和陸永青翻臉時,他們倆確實情同手足,兄弟情深。
許深澤這才勉強同意了,但拒絕了安排同一個經紀人帶他倆。
白故安也沒強求,到了一個公司,見面的機會肯定不會少。
然後他就趁許深澤忙著處理公司的事的時候,隨便說了一聲,就趕過來找陸永青了。
微博上吵起來的事他還不知道,也不怎麼關心。
他目前的重心都在許深澤和陸永青身上。
陸永青見他發呆,咬了咬唇,語氣萬分委屈:“安安,你有事了竟然什麼都不告訴我。”
他含淚痛斥,似乎肝腸寸斷:“我們明明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可你連你還有個哥哥都沒告訴我。”
白故安:“……”
突然心好慌,他根本承受不起“最親密的人”這個設定啊!
陸永青這麼一說白故安就慌的將許深澤拋在腦後了,滿腦子只想怎麼才能讓陸永青平靜下來。
原著裡陸永青雖然也喜歡哭哭啼啼,但都是獨自一人時才會躲在角落裡哽咽出聲,根本不會讓外人看到自己狼狽懦弱的樣子!
知道許深澤給他定的劇本,他輕聲安慰陸永青:“我也是才知道啊,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自己都不知道有個哥哥。突然聽聞他的噩耗,心情自然是……”他試著帶入了一下大哥去世的場景,語氣也隨之低落悲傷了起來,“自然是又驚訝又悲痛的。”
“永青,”他硬著頭皮親暱地喊他,“你能理解我的,對嗎?”
陸永青抬起頭,眼角還綴著幾滴淚。他楚楚可憐地說:“我理解,但安安,你以後有事,能第一個告訴我嗎?”
“我真的,很擔心你啊。”
白故安趕緊應下:“我答應你,你快別哭了好嗎?”
陸永青順從地抹了把淚,十分乖巧道:“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如果反悔了,我要懲罰你的。”
“好好好,我不反悔。”白故安也沒怎麼在意,滿口答應了下來。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許深澤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許深澤簡直不敢相信,就一個眨眼的功夫,白故安就不見了。
再一問管家,才知道他去找他的好兄弟陸永青了。
兄弟有他重要嗎?啊?!
他還沒說他們要保持炮友關係呢!
白瞎了他還在網上幫他說話,結果人轉頭就拋下了他,根本不領情。
算了,看給他慣的。
不教訓不行。
不做炮友了,再降一級,合約包.養,回去就讓小張擬合同,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屬於誰的!
這邊許深澤臉色陰沉,那邊陸永青已經站了起來,似乎很害怕許深澤一般,躲到了白故安身後,手還緊緊地抓著白故安的手,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然而在白故安看不到的地方,他卻給了許深澤一個得意又挑釁的眼神。
許深澤看的心頭火起,他的東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染指了?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白故安,語氣危險:“過來。”
白故安頭皮發麻,正打算走過去,卻被陸永青緊緊握著手,陸永青語氣哀求:“安安。”
白故安:“……”
許深澤的臉色風雨欲來:“白、故、安,我讓你過來。”
白故安:“……”
他低聲對陸永青說了句:“沒事,到時候你進了東皇咱們再見哈。”
然後一點一點,掰開了陸永青抓著他的手。
朝著許深澤走了過去。
許深澤一把抓住白故安沒有被陸永青握住的另一隻手,不屑又警告性地瞪了一眼陸永青,這才拉著人走了。
張助理開著車,打了個招呼:“白先生,中午好啊。”
許深澤一把將白故安推進後座,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臉色十分難看:“他不好。”
張助理很會看人臉色,識相地閉嘴,專心開車。
許深澤:“去公司。”
他先是掏出了溼紙巾,捏著白故安的手腕,仔仔細細地擦了個來回,然後又掏出了一張紙,又仔仔細細地擦了個來回。
最後他看了看,不高興地說:“去公司了再洗。”
說完嫌棄地丟開了他的手。
白故安:“……”
不是,我真的沒有那麼髒好嗎!
他也不高興,冷著臉不想和許深澤說話。
許深澤卻硬是掰過他的臉,一字一頓強調道:“白故安。”
“你是我的人。”
“我希望你有一點自知之明。”
“不要讓我不開心。”
白故安心情不大好,膽子也大了些,他問:“那如果我就是讓你不開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