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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對不起......老虎犧牲了!”
病房裡響起這麼一道低沉的聲音,隨後又戛然而止,那位面龐帶著淚痕的鐵血男子此時再度陷入了昏迷。
屈謹言聽的真切,稍稍移動了步伐,站在安若的一側,打量著她此時的神色。
那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蛋,如深山中一潭無人問津的古井,沒有丁點的波瀾,幽靜的可怕。
“你回去吧,不用留在這裡,有我就可以了。”
“不想讓我看到你脆弱的一面?會忍不住哭吧。”
“不會,習慣了已經。”
她說了這麼一句,屈謹言心中一怔,後知後覺一股難以言明的情緒湧上心頭。
或許這在別人聽來是一句頗為無情冷漠的話,但在屈謹言聽來,無疑是悲傷到極致的一種體現。
一句簡單明瞭的習慣了,不知蘊含了多少次的生離死別,又飽含了多少人生百態,才會讓的人平靜的面對生死?
屈謹言自問做不到,身處太平盛世中,這種體會自是不多,就拿前些時日玫瑰一事,便是讓他感傷了好一會,整日鬱鬱寡歡,時至今日才勉強轉醒。
“但看的出來,你還是不好過。”
“年底老虎是要結婚的,說好要請我喝喜酒,卻沒想到……呵,心裡多少會有些情緒吧!”
她面頰浮現一抹譏諷,似是在笑,但任誰都能看出她夾雜其中的苦澀與哀傷。
屈謹言欲言又止,遲疑了會,但最後還是些許感慨著道:“前幾天他們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卻搞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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