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出家人。柳息風是人家的兒子,自然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不會因為叫了一聲覺塵師父,人家就不當他爹了。但李驚濁擔心自己一旦叫了人家一聲覺塵師父,從此就從人家兒子的男朋友降級成寺廟遊客。
柳息風看著李驚濁端著茶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好笑道:“你在想什麼?我們家媳婦進門敬茶也不用下跪。”
李驚濁耳根一紅,上前把茶遞給覺塵,說:“請。”
覺塵心中瞭然,接了茶,說:“叫什麼都不要緊。”
李驚濁應了是,可是還是不曉得喊什麼好。
好在覺塵又問起住宿事宜和下山時間,柳息風講多住幾天,覺塵便請人安排房間與之後的齋飯。
安排妥帖後,柳息風借了笛子,想告辭帶李驚濁去外面看景聽笛,覺塵卻說:“息風先出去,我有幾句話同小李講。”
四十九拾舉教
太陽當西了。
覺塵走到一張背窗的竹椅前坐下,整個人穿一身僧衣,像籠在金光裡,李驚濁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覺得好像比方才在廊上見時更莊嚴。這時李驚濁才想起覺塵從前慣於哪些人打交道,不禁就聯想到住在醫院老幹病房的一些領導。
“平時喜歡做什麼?”覺塵問。
李驚濁以為覺塵會問他怎麼看待和柳息風的關係,或者覺得柳息風如何,要不然就是問他自己和他家裡是做什麼的,種種答案李驚濁都打好了腹稿,可就是沒想到覺塵只簡單問一句他喜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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