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尋、再為他細講。
從前李驚濁很少想童年的事,現在因為柳息風的需要,他便仔細回憶起來。
這日下午,他和以前一樣坐在書房畫畫。柳息風平日總這個時候來找他,搬把椅子端杯茶坐在旁邊,一邊看他畫,一邊問東問西。這次卻不知為什麼沒有來。昨日柳息風就說過,今日並不一起吃中飯,可現在早過了中飯的鐘。
李驚濁畫完一幅幾個小童拿竹竿打橘子的小畫,放了筆,柳息風還是不見蹤影。李驚濁有點想去陳宅找,心裡又罵自己:昨天不是才見過?且繼續畫你的畫吧。不過人總是不便責怪自己,所以他想著想著,就怪到了柳息風頭上。這一怪,他便翻了一頁紙,提筆細細畫了一張人體解剖圖來,那圖上心肺脾胃肝腸一應俱全,還上了極逼真的顏色。
他一邊等著畫晾乾,一邊想象著等一下柳息風翻到這一頁時的意外表情,於是小小得意起來。這大概就是李驚濁能想到的給柳息風的缺席最嚴重的懲罰了。
快晚飯時,他拿著畫本去陳宅,卻不見柳息風。等了快一個鐘頭,才看見柳息風拿著一個厚紙包遠遠從南邊走來。
李驚濁迎上去,問:“你去哪裡了?”
柳息風說:“寄稿。”
李驚濁說:“你去鎮上了?怎麼不等郵差來?或者叫我一聲,我去就好。”
柳息風說:“等不及。我從昨晚寫到今天中午,第一部完稿。趁著興頭,就去寄了,省得過兩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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