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每想起來一次,都在提醒一次他的弱小。這就像一次一個人的作弊,成功了,監考官不知道,同考場的同學不知道,沒人知道,只有作弊的人自己知道。這一關,有些人很好過,有些人耿耿於懷。
李驚濁從未做過弊,除了這一次。
這一次考試是最難的。
所以除了父母那頭他不曾說,其餘時候,每逢人問起,他都說養病,每次回答都是一種自我暗示,好像真得了病才是好事。
“啪”一聲,一滴雨落在他鼻尖上,這才回過神來。
柳息風已經撐開了傘,方才他收著傘時,李驚濁以為那只是把有些花紋的白傘,沒想到現在頭頂一片粉色與白色暈染著,無數梅花綻開了,雨敲擊在上面發出“嗒嗒”的響聲,將粉色染得更紅。
“咦?”柳息風也抬頭一看,說,“拿錯了。夏天是要拿荷花的。”
話頭這一轉,再伴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氣氛也緩和下來。
李驚濁正好不必再說養病的事:“你有幾把傘?”
“四把。”柳息風說,“春桃,夏荷,秋菊,冬梅。”
李驚濁說:“聽著像你的四個小妾。”
柳息風搖頭:“我不能要小妾。”
李驚濁故意不問“那你要什麼”,免得柳息風又說出什麼佔便宜的話來,而說:“快到鎮上了,水泥路好走,可是下這麼大雨,再回來的時候恐怕要走得鞋上全是泥。”
“不怕。”柳息風說,“我有妙計。”
李驚濁問什麼妙計,他卻不肯說:“驚濁小弟,這回你倒知道問了,剛才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能要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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