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禮貌地問,“現在我能過來了嗎?”
李驚濁說:“來吧。”
說完,他便看著對方走過來。
人越來越近,面容也越來越清晰,及至男人走到窗前的屋簷下,李驚濁瞧見那每一分都恰到好處的面目,那鬆鬆束起、顯得極為自然的長髮,心中一驚,手一個不穩,蠟燭差點從手中落下。
“當心!”男人低喝了一聲,一隻手托住李驚濁的手腕,一隻手握住還在燃燒的蠟燭,原本手上拿著的書掉到了地上。
“這麼害怕?”已無失火之憂,男人說話的語氣也微微上揚,帶著善意的調侃味道,說完才放開李驚濁的手,撿起地上的書,慢條斯理地去拂上面的灰塵。
那書是線裝本,摔在地上時弄髒了中間的一頁,男人一手捧書,一手停在那塊拂不去的汙漬上,低著頭說了句:“可惜。”
真像。
不是這樣像,李驚濁的手也不會抖。他一向手穩,從不出差錯。
而男人現在的樣子,捧書,低頭,鬢邊還有一縷長髮沒有束好,就這麼垂下來,分明與李驚濁小時候畫的公子一個姿態。
男人抬起頭時,發現李驚濁還在看自己,便問:“怎麼了?”
“突然想起,丟了一幅小時候畫的畫。”李驚濁搖搖頭,將新拿的幾根蠟燭都遞給男人,“這些夠不夠?”
男人聽見李驚濁說丟了畫,眼底忽然起了些波紋,彷彿在思忖什麼。接過蠟燭,道了謝後,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了句:“你是這家李老人的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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