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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之下看向黑袍領隊時那仇恨的眼神讓人望而生畏。
張師兄怒吼一聲,身上元氣鼓脹其頭頂之上雪花飄飄,腳下冰封百米。左手在空中一劃,一個由寒冰組成的長弓出現在張師兄手上,上面花紋密佈,右手虛空一抓出現一根寒冰羽箭。
張師兄彎弓搭箭咬破舌尖衝飛箭吐一口舌尖之血,隨後念兩句法決,透明色的飛箭瞬間變成血紅之色,張師兄用神念鎖定黑袍領隊,嘣的一聲,飛箭點射而去....
黑衣領隊似有所覺,還沒來得及轉身血紅色飛箭已經到其腦後砰的一聲,其腦袋被飛箭射的爆裂開來。無頭屍體雙手前伸像是想要抓取什麼,前走兩步栽倒在地。
張師兄射完這一箭後好像也用光了元力,站在原地微微晃了晃。劉航快步上前扶住張師兄,張師兄嘴角抽了抽彷彿要給劉航一個安心的笑容,努力半天也沒成功,說了聲沒事,伸手取出一顆回元丹略微調息了幾下神色才好了一些。
高中搜刮完黑衣領隊後走了過來,那邊耗子與鐵漢也迅速向劉航等人這邊靠攏,耗子臉色有點蒼白,身上卻沒受傷。鐵漢頗為悽慘,身上的土黃色鎧甲碎裂多處,胸前更是有幾個小洞烏青一片,應該是被狼牙棒給正面砸中過。
眾人一看差胖子李鑫之外其餘人都已經返回,是不是派人去找找,高中正要向胖子離去的方向走時,胖子從樹林之中走出,其腳步有些虛浮,嘴角流淌著一些血跡。
高中見此趕緊上去攙扶,關心的問起戰況。而胖子簡單的說了一下,大概就是趁其不備使用獨門暗器結果了對方,眼見此次戰鬥團滅對手,己方還沒有人員折損,大都受一些傷虧損一些元氣,在接受的範圍之內。
張師兄看人員到齊之後,又召出松鼠為大家帶路趕緊離開這,剛才打鬥聲音元力波動都很大,要是長時間逗留容易生出不必要的麻煩。在說眾人現在狀態不佳要是在碰到一支隊伍就容易出現減員的情況了。
張師兄帶著大家向一個方向狂奔了半個時辰,才讓大家開始修整。又派出松鼠在附近感應一圈,確定幾千米範圍內沒有敵人後。便讓沒受傷的高中與耗子輪換警戒,其餘人則先療傷在說。
一天之後,除了鐵漢其餘人都將傷勢壓制住,只要在好好調理幾天應該就能痊癒,劉航只要運轉功法回覆能力就能大幅度提升,看似眾人當中最重的傷勢,其反倒是好的最快的。不過不能表露出來罷了。
畢竟多一些底牌比較好,傻子才會吧所有的東西都擺到檯面上來,再者劉航始終感覺胖子有些不同尋常,雖說沒有什麼證據。不過其直覺告訴他這個胖子不簡單還是小心點為好。
接著眾人開始亂換警戒,其餘時間都在療傷回覆元氣。第二天後鐵漢也好多了,這蠻牛的恢復能力也是不凡。
在第二天傍晚張師兄將眾人叫道一起,將大家集合時交到其手中的儲物袋都拿了出來,一起分配,這也是剛入隊時就被告知的團隊分配方案,劉航也頗為贊同,雖說這次自己出力最多,可是隊友也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所有的儲物袋都被倒了出來,分門別類的放好。張師兄先將元石分成七分,給劉航兩份其餘人一人一份,劉航卻感到不好意思,跟張師兄說平均分配就好,張師兄直接說道,這是建隊之初就定下來的規矩,戰鬥中出力最多的人多得一份。
劉航尷尬點點頭將元石收好,剛才粗略估計一下大概能有三千多塊元石。接著就是寶器分配,大家各取所需對自己有用的就先挑選,不知道選什麼的就拿大家選剩下的。
劉航也不知道要什麼,有斬龍在,既不用武器,又不用盾牌。鎧甲之類的戰利品裡面還沒有,只能等最後看剩下什麼撿剩就好。
大家挑來挑去最後給劉航留下一根繡花針,就是差點被劉航秒殺的那位黑衣人師弟留下來的,還沒等使用就被劉航開膛破肚,看此物就像女修所用之物,這裡一堆大老爺們自然沒人去選這東西了。
劉航看也不看的收了起來,到時候拿回宗門還能換取一些宗門貢獻。
其餘就是一些吃食藥品之類的東西大家隨便一分完事,畢竟對劉航等人的修為境界來說,還見不到什麼天才地寶,就是見到估計也都不認識。
分完寶物之後大家各自開始休息,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才離開此地開始新的狩獵,劉航也因為之前的一戰沉寂下來的熱血開始沸騰。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來說有信心跟煉氣九層的人叫板,自己唯一短板好像就是速度了,修煉雷屬性功法的人威力大速度快好像是最基本的,到自己這變成攻擊強防禦強速度不強,看樣子等回宗門得找本身法武技的秘籍學習學習了。
隨後的幾天也不知道是劉航等人走錯方向了還是敵國進來的修士人少,別說碰到人,連只鳥都沒有。連鐵漢那麼重的外傷都在這幾天養好了,急的鐵漢天天在那大喊大叫,每次都得被隊長教訓一頓。
張師兄算了一下離出發之時已經過了七八天,沒辦法在繼續深入,只好帶著隊伍折返給自己充足時間回到約定地點,眾人雖然沒說話,可是看其表情之中透漏著不甘,沒想到此次行程竟然這麼就結束了。
張師兄看出眾人興致不高,難得的解釋了一句,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活著以後會有數不盡的戰鬥直到你死了為止。這就是修煉界,整個修煉界就是個養蠱之地,捉對廝殺最後活著的幾隻蠱王才能站在世界之巔。
聽著隊長獨特的見解,眾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劉航也想反駁可一時間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正想措辭之時,張師兄肩膀上面的松鼠開始煩躁的唧唧叫個不停,張師兄大驚失色趕緊與其交流。等交流完後一向面不改色的張師兄臉色開始慘白,額頭上也冒出冷汗,其餘人見狀都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聽到不好的事情。<!--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