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零,答應得輕鬆自在,現在才知曉世事無常,父親已經不在了,而章決也不是來自亞聯盟的Omega。
陳泊橋想,如果十幾歲時,自己真的和章決戀愛,陳兆言也許會像知悉他參軍的訊息時一般震怒,不過如若見到章決,父親可能又會改變想法。
因為章決是很討長輩喜歡的那種人,脾氣好,有教養,耐心溫順,聽話懂事,履歷清白。
章決面對陳泊橋時時常有一種樸拙的天真,很難學會向陳泊橋伸手,總是暗自害羞或者沮喪,但永遠不怕等待,不怕忍受痛苦。
章決剛把陳泊橋從押送車上帶到泰獨立國那幾天,陳泊橋覺得章決對自己的態度很有意思。
像個執著於在水裡撈倒影的人,他明明清楚陳泊橋站在岸上,仍舊低頭慢騰騰地舀水,舀空一口又一口的井,做無謂的事虛耗光陰,不肯露出哪怕零星的疲態。
在郵輪靠近亞聯盟海域的那天下午,章決睡了一個多小時的午覺。
他穿著陳泊橋的衣服,側躺著,腰上蓋著被子,渾身透著性的暗示,像一塊浸得發脹的海綿,從皮肉深處散發出屬於陳泊橋的資訊素氣味。
三點鐘,陳泊橋翻閱裴述託崔成澤帶給他的檔案的聲音把他弄醒了。章決看了床頭的電子鐘,坐起來,定定地看著陳泊橋。
陳泊橋問他:“我吵醒你了嗎?”
章決搖了頭。
“你幾點走呢,”他攏了攏被褥,用很輕的聲音問,“我可不可以陪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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