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本來是想讓你開心。”

沈念說:"我很開心，又一件心事了了。”

靳東陽聽的頭皮發麻，他想說話，沈念枕著他的肩膀閉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靳東陽才壓低聲音，眼睛微紅，話裡頭帶了點埋怨:“你每句話說的都像遺言，真壞心眼，就會嚇我。”

第五天，沈念和靳東陽一起坐在粥鋪裡，老闆娘端了粥上來，再也沒了幾天之前的笑模樣。、

沈念把粥接過來，白瓷勺在碗裡攪了攪，說:“您家粥真的好，不過我也該走了，今天興許是吃上最後一天。”

女人愣了:“以後不會來了？”

沈念笑:"也許吧。”

女人默默走了，吃完飯，沈念把錢放在桌上，要走。;

老闆家的兒子不知從哪轉出來，跑到沈念面前:"聽說你們要走了？”

沈念點頭:"我們要走了。”

張樂急急道:“我我想試試那輛車，我

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這機會了。”

沈念沒出聲，轉過頭看到他一臉企盼，嘆了口氣說:"你真有駕照？”

張樂早就準備好了，掏出駕駛本給沈念看。、

上頭的照片，沈念瞧了一眼，是他本人。、

沈念還是不放心:"你媽同意麼？

張樂鑽進屋子，拽著他媽的衣袖說了點什

麼，女人的視線飄出來，裡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懇切。

等張樂再出來，靳東陽看沈念沒再拒絕，把車鑰匙交了。

張樂坐到車上，沈念還提醒了一句：“玩玩就好，別開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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