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比一日見gay。
他已經配不上“宇直”這兩個字了。
只能說是一般直。
一般直是他最後的底線。
最後的底線。
拒絕肛裂。
秦政又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沒用的東西, 鳳傾月稍稍鬆開秦政,與他額頭相抵,急促、發顫地喘著氣。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氣息都混雜到一起,發燙的慾望抵在秦政身前。
秦政下意識地回想起幾個月前看的小黃書。
至今印象深刻。
那一疊小黃書黃畫裡,被壓在下面的兄弟海納百川的慘狀嚇得秦政做了好幾晚上的他和鳳傾月的火柴人案發現場的噩夢。
秦政一下醒了“別別別別,兄弟,我們冷靜一下。”
秦政嚥了口口水,硬著頭皮繼續道“先冷靜一下,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
鳳傾月側過頭,去吻秦政頸窩。
那裡到現在還有宣文帝咬他留下的一道疤痕。
鳳傾月呼氣間落在秦政頸窩間,秦政受不住,偏過肩膀去躲,一邊躲一邊結結巴巴道“其實吧,我剛才說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鳳傾月蹭了一下秦政,淡淡地打斷了秦政“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秦政一愣“什麼?”
鳳傾月撐著門,偏過臉,倚在秦政肩膀上,像再親暱不過的情人,只是兩個人中,沒有一人展露出情人依偎時該有的情切。
鳳傾月的語調聽上去起伏不大。
像他一開始吻過來時發顫的手指,不穩的氣息都是秦政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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