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你很久了”。
不過宣文帝倒也沒讓秦政住很不堪的牢房。
更像一間宮殿。
南淮御供的雲紗帳、西戎傳來的長毛毯,角落的金狻猊燃著氣味清淡的香,與宣文帝身上常用的香一個味道。
一切都很好。
如果秦政兩隻腳上沒有纏著兩並指粗細的鎖鏈的話。
看著腳上的鎖鏈。
秦政自閉的過了第一天。
秦政想。
如果那天,他追隨著鳳傾離的腳步,一起逃到天涯海角,就不會被宣文帝這個虛偽的皇帝拴在這裡了。
當一個言情文的男主角,機不可失。
失了以後,劇本就換了。
秦政長吁短嘆。
他現在才明白,原來跟緊鳳傾離的步伐才是走《邪王獨寵不負痴狂不負卿》的唯一通關方式。
秦政不太想去想鳳傾月。
宣文帝顯然是在幽禁鎮北王。
秦政不知曉那四十萬鎮北軍到如今合情合理地要落在誰手裡,可就算鎮北王已被收回兵權,在北境仍餘威甚重。
所以秦政猜,宣文帝把鎮北王幽禁起來的訊息,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宣揚出去。
這兒也夠嗆是什麼大理寺。
如果鳳傾月不知道他去哪了,找不到他了。
久了,也就忘了他了。
哪怕是誤會他又一聲不吭、連招呼都不打地就跑了也行。
氣幾天、氣幾個月,失望了,煩他了,就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他沒想到辦法的事,宣文帝竟然幫他解決了。
這大概是秦政唯一能感到快慰的事。
秦政自閉了一個白天,又自閉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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