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忍著。”
秦政不快樂“我疼怎麼忍?”
鳳傾月終於側過臉,鬆了攥在秦政手腕上的手,掌心貼在秦政左臉貼近下頜線的地方,像又重合上宣文帝碰過的地方。
鳳傾月貼過來。
他從不會將宮宴上如此親暱的舉當是否妥當當做一件值得考慮的事、也從不會在意此刻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
秦政說不具體。
但隱隱感覺,從過去的林墨羽,到現在的鳳傾月,對旁人,或說基本對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展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
有時像是寬容,但那不是真的寬容。
秦政亂七八糟地想東想西,但鳳傾月一開口,又一下拉回了秦政注意力
“我想讓所有與現在的你有名義上任何關係的人,都死在你面前。你可以讓我忍住嗎?”
鳳傾月聲音很低。
像永遠在唇舌間含了一絲隱晦的慾望。
秦政一怔,像沒聽清“什麼?”
鳳傾月笑了笑,咬在秦政耳廓上,啞聲道“乖,讓我忍住。”
秦政“……”
他分不清小老弟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但細細回想,小老弟好像沒和他開過玩笑。
秦政吸進一口涼氣。
這。
劇情不對。
為什麼會發展到今天的局面,秦政本人也不很清楚。
所以秦政不清不楚地想了好半天,才艱難又慌張地問“大哥,我需要做什麼嗎?”
鳳傾月把秦政耳廓咬出一點血珠,沒有回話。
秦政疼,但也不敢比比了。
鎮北王端著酒樽,耳朵整個兒都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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