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不可以。
但也沒說“可以”。
只是相對於那個傻子的性格來說,沉默與“不可以”沒有區別。
想到這一點。
魏寅莊倏地焦炙起來,像有一簇火苗,將原本有關於鎮北王的不安和嫉恨燒融到一處,讓他倉促起來。魏寅莊向來只處於掌弄他人的高位,向來只旁觀低位下的人鬼精怪煩擾憂心,也向來有什麼事脫離他預計與掌控——
其實當下亦如此。
沒有事、沒有誰脫離過魏寅莊的預想太遠。
可一旦想到那個傻子夜中如何親吻,如何在帷帳間喘息,如何無所防備地睡過去。
而在他身邊的,是另一個人。
魏寅莊便不可自制地,想要做許多,許多一旦邁出第一步便再也無法回頭的事。
他想做那些事已經很久了,只是怕那個傻子從此以後怕他。
魏寅莊不想讓他怕他。
可魏寅莊,也不容許,他的傻子去找別人、睡在別人床上。
鎮北王像被魏寅莊的回答氣到了,惡狠狠地抓著腰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見魏寅莊又看過來,才痛心疾首道“兄弟,你靠譜點可以嗎?”
“好。”
魏寅莊答。
然後咬住了鎮北王耳垂,抵在舌尖,語調冷淡而漫不經心,只是慾火分明已如湧動的熔流,勢不可擋地將一層又一層堅冰似的禁錮悉數消減。
魏寅莊俯身把鎮北王推在床榻間,啞聲道“你不答應也可以。”
鎮北王嚇懵了,死死抓著腰帶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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