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上?”
荊修竹眉頭一擰,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他怎麼知道的?
富麗溫華酒店裡發生的事情,連胡立謹都是一知半解,文誠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而且他們所知的內容都是從自己嘴裡透露出去的,為什麼他會知道?
元生肯定不會透露出去。
“你怎麼知道的?”荊修竹問。
寧見藥卡了殼,不甚自然地說:“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就問你,元生的手是你乾的,還是小寧乾的?”
“我乾的。”
“你乾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小寧是個什麼脾氣我比你清楚,他連對自己都下得去手,別人的人命在他眼裡更算不上,但是荊修竹,這是犯法的!”寧見藥越說越生氣,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質問:“你再這麼慣著他,早晚有一天他會惹出禍,把自己毀了的!”
荊修竹眉頭皺的死緊,寧見藥說他比自己要清楚寧見景的脾氣,可張口閉口卻又說他視人命如草芥,早晚有一天會惹出禍。
“寧見藥,我今天打電話來不是為了跟你吵架,是來告訴你戰隊這邊的處理方案,也沒打算跟你討論寧見景的行事作風,省省吧。”
自從知道了寧見景就是林述之後,荊修竹怎麼看寧家的人怎麼不待見,尤其這個道德制高點的寧見藥。
“沒什麼事的話,掛了。”
寧見藥忙說:“等等。”
“怎麼?還有事?”
寧見藥想了想,在心裡來來回回咀嚼了好幾遍措辭,儘量讓他不會發現蛛絲馬跡的問道:“這次去江城,是他自己要去的,還是你要帶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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