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插手,但黃洲知道這個年輕人不像表面那樣吊兒郎當,反而比一般人更加功於心計。
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寧見景給他的,一直覺得就算是讓他去殺人他都不會愣一下,結果頭一回讓他做事兒,他就辦成這個鬼樣。
拿什麼給他交代啊!
“黃洲。”
他回過頭,小跑著到他面前,恭敬道:“老闆。”
寧見景瞥了他一眼,問道:“人呢。”
黃洲忙指了下急診室,答道:“從送來之後大夫就一直在急救,到現在也沒出來,剛才護士說要拍個片子看看,目前還確認不了昏迷的原因。”
話音一落,護士將人推了出來。
荊修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比往常更加蒼白,安安靜靜的甚至看不出生命氣息,寧見景心尖沒來由地跳了下,一閃而過的慌了。
文誠快步走過去,抓著醫生的袖子連聲問:“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見慣了這種場面,淡定地指揮護士帶他去做各項檢查拍個片子做些掃描,自己則看著文誠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文誠說:“我是他朋友。”
醫生點了下頭,伸手示意他跟自己往旁邊挪挪,別站在門口礙事。
“你這朋友有沒有經常熬夜?”
文誠點頭。
“有多久了?”
文誠想了想,說:“我不確定,但是從我認識他開始就一直睡得不太好,應該有六年多了。”
醫生倏地瞪大眼,也被震驚了兩秒,“六年多了?”
文誠謹慎點頭,一時摸不清醫生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地問:“怎、怎麼了嗎?是不是問題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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