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總是含著一絲冷意,卻吊兒郎當的二哥。
結果被母親發現偷偷喜歡他之後,直接被送出了國,今天是她第一次回來。
這次見他,總覺得他好像更陌生了,又或者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這個“表裡不一”的二哥。
寧見箏抬頭,看見寧見景的側臉微微腫起,卻笑了聲,像極了他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天,那麼冷。
“怎麼?你生氣了?”
寧見景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血痕,勾出一點笑意,靠近了寧見藥耳邊,說:“我不僅愛上了他,我們還做過了,我趴在辦公桌上,就在基地裡求著他操.我,那些選手們都聽見了,他太粗暴了,弄得我好痛。”
寧見藥臉色發青,呼吸急促的像是極度缺氧而拼死掙扎的魚,胸口劇烈的起伏,幾乎要昏厥過去。
“你!你從今天開始,不準去基地上班了。”
“這個世界,只有荊修竹可以命令我,我只聽他的話。”寧見景輕笑,眼底像是真的含了一股臣服柔順。
寧見藥捂著胸口艱難喘氣,斷斷續續的說:“怪我,都怪我,我以為荊修竹能……沒想到反而害了你,我說過多少次……讓……讓他不準對你下手,沒想到還是……”
寧見景眼皮微合,說:“這輩子,就算是死,我都得讓他跟我一塊兒,你想讓我們分開,可以,你讓他殺了我,我只死在他手裡。”
說完,他直起身子一步步離開客廳,和來時那樣,雙手插兜步履緩慢的往前走,踩下臺階融進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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