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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愣間,陸懷年又上前一步,終於離我那麼近。
整整四年了,我遠遠看著他,壓抑自己想見他,想靠近他的心,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接近的機會。
“你,”他頓了頓,“剛才那首歌,唱得真好。”
我輕咬下唇,除了歌之外,他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陸懷年似有些窘,好半晌才說出下面的話:“我從前也許聽過誰唱這首歌,或許是我記錯了也不一定。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嗯。聽說陸總曾經遭遇車禍,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了?”我試探地問。
他一瞬間恢復了一貫疏離的面色,起了警惕心。
“文總是聽誰說的?很多東西又是指什麼?”
那就是完全沒恢復過記憶了。我還抱著什麼幻想呢?他不記得更好。只是我到底不甘心,他把那段有我的記憶都delete了,一乾二淨。
我曾聽人說,有些失憶是因為那段記憶對自己來說,十分糟糕,因此會下意識抗拒想起。陸懷年跟我一起的那段日子,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就是不好的,眾叛親離,不怪他不想記起。
我垂下頭,眼眶微熱,聲音模糊:“沒什麼,你的事情其實我不太清楚。我進去了。”
說罷,我轉身回了包間,森文問我還好嗎,我說沒事,吃得太飽而已。
多坐了一會兒,森文也玩兒過癮了,這才散場。其中一個高管送森文回酒店,葉軒喝了酒,還要等代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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