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升了也好，省得老是被人家惦記，行了，不與你多說，有空過來看看我老人家，兩個小娃娃都很想念你。”

楊開恭敬應道：“待小子安頓好便去看望您老。”

眼睜睜望著那探出來的腦袋又縮了回去，迷霧翻滾，掩蓋蹤跡，茅哲等人都不由生出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背後溼漉漉的，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老……老爺，那是什麼？”舒沐丹臉色微微發白，依在華勇身邊，似是想尋找一些安全感。

華勇吞了吞口水，遲疑道：“烏龜腦袋？”

舒沐丹哭笑不得：“哪有那麼大的烏龜……”一個腦袋都那麼大了，身子該多麼龐大。

“贔屓！”茅哲聲音乾澀，說話的時候望著楊開，“龍生九子，贔屓負重，虛空地中竟養了一位贔屓？”

一言出，眾人驚悚。

楊開微微一笑：“茅兄果然見多識廣，不過這位老大人可不是我虛空地養的，而是我虛空地被他老人家馱在背上。他老人家沉睡多年，經年累月，背上多了一塊靈州，便是虛空地的前身，不過老大人心懷慈悲，不忍塗炭生靈，便放任我等在他背上放肆了。”

茅哲眼角劇烈抽搐，華勇吞嚥口水，聲音乾澀：“虛空地，竟是被贔屓馱在身上？”

這種事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聖靈何等威風，聲名在外，每一個成年的聖靈都堪比上品開天，尤其如贔屓這般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其本身的實力只怕不比任何八品開天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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