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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兩個生魂再次撕扯起來。

阮椒再拍驚堂木,喝道:“咆哮公堂,其罪該打!”

說完,他朝一旁的“紅袍判官”使了個眼色。

李三娘會意。

下一秒,她從判官幻象變為無常幻象,拿起太平間一角的一根掃帚,注入鬼力對準兩個人渣用力打下去!只一棒子,這兩隻生魂就被打趴下,接下來棒子對他們一通亂抽亂打,直打得他們滿地翻滾,鼠竄無門。

方才德和盧秀芹哪受過這樣的苦?慘叫著拼命躲閃,那棒子卻好像無處不在,每一下都實實在在地打在他們身上。

“別打了!別打了!”

“快住手啊!我要你們好看……我不說了別打了!好疼啊!”

覃愫慘白著鬼臉,看著狼狽不堪的兩個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笑這兩個人,也笑自己,滿臉都是嘲諷。

足足好幾十次後,李三娘才停了手,重新站在阮椒身旁。

阮椒冷酷開口:“盧秀芹,你丈夫方才德招供,說你用符水害死覃愫,你認不認罪?”

盧秀芹被打怕了,但她絕對不會讓方才德好過,立刻說道:“符水是我灌的,但是符是方才德給的。他很要面子,怕覃愫真的去公司鬧,就想讓覃愫去死。”說到這她呸了一口,“這個假惺惺的東西,還捨不得那賤三,早計劃好的事,他還說那麼多話。”

方才德矢口否認:“這個賤人為了脫罪冤枉我,整件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我承認我懦弱,但是我愛愫愫……”

盧秀芹打斷他的話,說:“別在這裝模作樣了!什麼我為了脫罪冤枉你,那符就是你的,以前你用這玩意害過好幾個人,也不是覃愫一個,你還想推到我身上,別做夢了!”

方才德連忙說:“她在撒謊,現在她就想我跟她一起死,所以才這麼說的。我沒有做過壞事,更別說手裡有人命了,真的不是我!”

阮椒聽這兩人各種供詞,臉上緩緩露出一個冷笑。

還在爭辯的盧秀芹和方才德漸漸感覺到氣氛的不對,慢慢地住了口。

阮椒的語氣冰冷:“你們可知,什麼叫‘舉頭三尺有神明’?”

沒等人渣男女回答,他已經再開口了。

“陽世人以為,此言之意是為神靈在人三尺之上照看四方,然而於陰界,於公堂,只有一個意思。”他清晰地吐字,說,“在公堂之上,待審之鬼,說謊無用。”

第20章 老神仙┃城隍爺,我可以報仇了嗎?

這是實話,也是假話。

實話在於如果是真正的神廟演化公堂,凡是待審的犯人都只能說實話;而假話則在於,現在的公堂是假的。

不過,在剛開始審問的時候,阮椒已經先氪了信仰,一道神異的力量早就籠罩住這對人渣。

盧秀芹的撕打、怒罵,她的表情充滿了怨恨和兇狠,但她怨恨是怨恨,兇狠是兇狠,沒有任何扭曲與變化。

方才德的表情卻精彩極了。

他說“愫愫我愛你”,但他的表情卻不是愛意,而是恐懼。

他說“我沒有做過壞事,沒有殺人”,他露出明顯的心虛。

他說“盧秀芹是兇手,與我無關”,他兇狠、緊張。

他說“我知道愫愫你也愛我”,他一時得意,一時忐忑。

阮椒居高臨下,兩人的表情他一覽無餘,看得一清二楚。

——這就是城隍,只要有心公正,就不會冤枉一個嫌疑人。

更何況,只要稍微望氣就可以從方才德和盧秀芹身上看到血紅色的罪孽,而方才德身上的血光很濃,可見就像盧秀芹說的,他還揹負了其他人命。

阮椒再拍驚堂木,厲聲喝道:“方才德,盧秀芹,你們不要互相推諉,天地公道,你們兩個身上的罪孽分明,都脫不了干係,還不快快認罪?”

方才德大喊:“冤枉!我——”

盧秀芹也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她咬緊牙關,只是狠命抓著方才德,也不肯認罪。

阮椒鬼臉發青,他丟出一根令籤,說道:“打!”

李三娘領命,毫不留情地抓起掃把。

這一次她下了死力,掃把雨點似的打在方才德和盧秀芹身上,疼得他們翻滾嚎叫,盧秀芹是個受不了苦的,立刻就又招供一次,方才德倒是還想犟著不招,但是這次的疼痛比起剛才還勝過十倍,就算他平時巧舌如簧,意志也還算堅強,還是在幾分鐘後崩潰了。

然後,方才德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用通俗的話來說,方才德是個鳳凰男,全靠著一張臉和所謂的翩翩風度,在大學裡就吸引了富家女盧秀芹,畢業後順利結婚,然後憑藉盧家的提攜一路成功做到高管,後來還因為盧秀芹是獨生女兒,而且盧家二老年紀大了,逐漸掌握了盧家的公司。他把盧秀芹哄得服服帖帖的,順便把他家裡的一干親戚全都安插到公司裡,簡直就把盧家變成了方家,而到這個時候,盧秀芹沒了利用價值,他也不耐煩再應付盧秀芹,就開始在外面彩旗飄飄了。

盧秀芹哭過鬧過,也拿方才德沒辦法,她為了保住一點體面,就每每氣勢洶洶去找被方才德包養的女人麻煩,來顯擺自己大老婆的威風。

而方才德,他的錢、欲都滿足了,就開始追求愛情了,也因此盯上了獨立自主又知性有韻味的覃愫,使盡浪漫手段。

覃愫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跟他做了兩年君子之交的朋友以後,被他打動,跟他談起了戀愛,甚至有了談婚論嫁的念頭。但是覃愫也沒有想到,就在她把自己交給方才德後,盧秀芹發現了她,並讓她知道了方才德的真面目——那一次阮椒發現覃愫打手機痛哭的情景,就是覃愫在向方才德求證。

接下來,就是盧秀芹找上門,刺激覃愫流產了。

覃愫當時的表現太強硬了,盧秀芹回去添油加醋那麼一說,方才德又知道了覃愫流產,憑著對覃愫的瞭解,以為覃愫一定會因為孩子恨他恨得鬧到公司來,影響他的名聲。他雖然跟覃愫玩了愛情遊戲,本質還是人渣,對覃愫真心有限,所謂的愛情哪有公司的體面重要?就想幹脆解決了她。盧秀芹很厭惡“勾引”了方才德的覃愫,又比較瞭解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方才德對覃愫的厭煩,當然也惡毒地慫恿起來。

方才德很快做出決定,認為讓覃愫現在因為“受不了打擊”而跳樓最合適,於是拿了符紙化成符水,就跟盧秀芹一起去醫院了。

盧秀芹沒說謊,她的確是跟方才德合謀殺了覃愫,兩人都逃不脫,可是灌符水的事是她自己想幹的,因為她想親手送“賤三”去死。

當盧秀芹灌了符水以後,方才德駕輕就熟地命令覃愫在合適的時候跳樓,覃愫潛意識裡受到操控,就這麼枉死了。

聽到這裡,阮椒沉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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