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沈淵給自己踐行,兩個人喝了一整宿,喝得昏天黑地、哭天搶地,具體說了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只記得自己要死要活地抱著人家,哭得像個沙雕。
想到這裡,傅凜神情僵了僵。現在時間還沒過去一週,他又屁顛屁顛地回來了,就算當時他哭得不像個沙雕,也是個沙雕了……
傅凜不想說話。
請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黑髮青年默默收起手機,憂鬱地看了眼地上攤著的那一坨屍體。他想了想,動手刨了個土坑,把乾屍扔進棺材裡,埋了下去。
土裡陰氣更重,更適宜屍體恢復。
況且,大庭廣眾的攤個屍體多不好?嚇到貓貓狗狗是小,被人報警拖去火化了就搞笑了。
傅凜剛把土坑踩平,黑暗中就傳來一聲低喝:“什麼人?”
傅凜不緊不慢地轉頭看去。
來者是一個黑髮青年,他穿著咖啡色風衣,一手持桃木劍遙遙指著傅凜,另一隻手捏著一個法訣,蓄勢待發。
他看起來年齡不大,臉上有幾分稚嫩之色,大概只有十六七歲。
傅凜不著痕跡地審視來者,幾秒鐘後,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隨口敷衍道:“活人。”
那人明顯被噎了一下,他猶猶豫豫地放下長劍,問:“你也是來圍剿沈淵的?”
傅凜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下一刻他又掛起更溫和的笑容:“是的,此地怨氣瀰漫,生息滅絕,沈家怕是又有一番大動作,我便來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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