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適合做情人，也適合做老公。嗯，就是不講理了點兒。

於是他摸了摸菜菜小姐的頭，“我不知道。但既然他不喜歡你卻吊著你，你也就沒必要再喜歡他了。”

“可我喜歡了那麼久。”

常青說完這句哭了，不再說話，只是一味喝酒。

喝的暈暈乎乎的時候，他道：“他小時候救過我。”他伸出三根手指頭，“三次。”

“第一次，我差點兒被人販子拐走，他過來把我拉走了。第二次，我掉河裡，他把我撈了上來。第三次，我野外宿營時突發高燒，他給我裹上被子，把我從山上背了下來，到醫院的時候，腳都起泡了。”

常青打了一個酒嗝，“我知道他一直拿我當弟弟。可我就是喜歡他。”他眼淚流的更厲害，“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我穿女裝的時候，他都同意讓我吻他，我還以為有戲……我以為有戲……”

他突然抬起頭來，“可為什麼你會出現？”

顧安遞給他一杯水，“也許他並不喜歡我。”

“他就是喜歡你！”常小少爺不容他反駁，“我看得出來，他就是喜歡你！”

顧安：“……你可以放心，我喜歡的是女人。”

他其實沒有對女人動過心。但同樣的，更沒對男人動過心，所以應該是喜歡女人的。

常小少爺氣焰終於消了些，繼續喝酒，間或提一些他和裴寂然的過往。大多是他單方面追，裴寂然單方面逃。

顧安心知他的作用就是當垃圾桶，任由常青吐苦水的，也就沒反駁。喝了莫約半小時，手機鈴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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