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當然，讓項凌心裡好受一點的是，自家爸爸也表示自己從沒看懂過。

“我也想她了，等晚上和她影片。”項凌問，“琪琪幼兒園放學了嗎？”

“你還是她哥？這才幾點怎麼可能放學。”程卿說話不客氣，項凌只好尬笑。

“你國慶不回來？”程卿問。

“嗯，去法國玩。”項凌說，“你要帶什麼東西，記得發我清單。”

“不用，我才從那邊回來。”程卿說，“那邊天氣開始轉涼，記得帶外套。”

“好。”項凌安靜下來。

“你是一個人去？”程卿問。

項凌說：“不是，還有一個室友。”

“你室友不是一對嗎？怎麼只有一個人跟你去，項凌，你該不是當小三了吧？”程卿聲音沉了下來。

項凌：“……”

“不是，你想什麼呢！”項凌無奈抹臉，“是新室友，一個轉校生。”

“出門在外，照顧好你室友。”程卿叮囑，“你也別給家裡省，該花就花。”

“我知道，我才花了六十萬訂酒店。”

程卿：“……”

項凌說著說著，整個人也放鬆下來，他往後仰躺，看向湛藍色的天空，幾朵圓嘟嘟的白雲飄來飄去，可愛極了。

讓項凌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媽。”項凌突然這樣喊。

程卿在那邊愣了一下，才回答道：“嗯，怎麼了兒子。”

“我……我可能要給你找一個兒媳婦回來了。”項凌說著，連自己都沒察覺到，他嘴角揚起的幅度。

“可能？”程卿抓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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