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垣只得扶著他去樓上臥室。王子欽沉沉地壓在他肩膀上,之前被王子欽踢出的腿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疼,沈垣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人扶到臥室的床上,鬆了口氣,正準備走。
王子欽猝不及防地拉住他的手腕,冷不丁醉醺醺地問:“做-愛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沈垣回頭看了他一眼,王子欽繼續問他:“你和那個女人是用什麼體-位做的?我想象不出來你和女人做的樣子,哈哈。”
沈垣沒回答,沉默著,想把自己的手扯出來,說:“王少,你喝醉了……”
王子欽卻不肯放開他,他醉勁上頭,口齒不清、結結巴巴地荒唐地說:“沈垣,你別學你那個什麼、什麼珠寶設計了吧?什麼破玩意兒。過來給我工作,當我的管家?秘書?我覺得你就擅長做這個,不是挺、挺好的?”
“我會給你很、很多錢的,肯定比你幹什麼設計師來得多,不都是服、服務行業?……你要、要是跟、跟了我,你就只要,把、把我照顧得舒、舒舒服服就、就夠了。”
沈垣瞬間心底把王子欽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要不是生活所迫,他會整天受這龜孫的氣?他還想過幾年出國留學又或是以後出了頭就不必受氣了。
王子欽想得未免太美了,偶爾忍氣吞聲給他當個小馬仔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讓自己一輩子當他的奴才嗎?!
開什麼玩笑!
沈垣費了點勁,總算是把自己的手從王子欽的手裡抽出來了,他笑笑說:“您每次喝醉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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