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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無盡海域一片的靜謐，只有海風以及波浪聲在夜間微微響動。

秦奮看著下方沉浸在皎潔月色的海面，還在想著左飛雪三天前所說的話。

根據左飛雪所言，在天元大陸之上，死氣和靈氣乃是相對的，死氣並非不能驅除瓦解。

無影鬼谷長老古靈的武技功法萬鬼分身之中，就同時蘊含了死氣和靈氣。

左飛雪靠著燃燒靈魂之力，才將萬鬼分身悉數誅滅，可古靈萬鬼分身之中的死氣卻在萬鬼分身消失的同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想到這裡，秦奮不由想起在石林之時，他利用死氣珠坑殺離火門弟子之事。

他再次經過石林的時候，石林裡也只有腐爛發臭的離火門弟子的屍骸，而在石林之中，並不存在死氣。

按理說，如果死氣當真無法瓦解，那離火門弟子吸入體內的死氣，又存在於什麼地方呢。

另外，到目前為止，秦奮也只在死水河、死氣珠以及一些無影鬼谷身上看見過死氣的存在。在其他地方，根本沒有任何死氣。

莫非死氣不能單獨存在，其與靈氣乃是相生相剋，相互轉化的關係！？

關於這一點，秦奮暫時還沒有想明白。

下方海面開始出現變化，原本波浪微微起伏的海水開始旋轉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漩渦。

漩渦之中似有千重，映在皎潔光亮的月色之中，裡面幻影重重。

秦奮往下一看，似乎看到了無盡妖獸在相互搏殺，又似乎看到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湖水之上有人在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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