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前幾年實在是跟那些人周旋到噁心,以至於現在一提飯局都生理性反胃。
“放心,這事全程交給我。地方、名單、菜品、安保,我帶著人搞定,段總負責出席露臉讓他們眼熱,你們負責好吃好喝享受人生。”
沈拓從會議桌的另一頭看向主位的段以疆,促狹又真誠的擠了擠眼睛。
他當然知道他的少爺落下了社恐的毛病,只是這種場面事,總是得有的。
段以疆沒有一個正式從段霄手裡接過段家的儀式,他更像是臨危受命,他在腹背受敵的局面裡將段家帶出泥濘,等到塵埃落定的時候,所有人都潛移默化的,早已把他當成了新的掌門人。
沈拓承認自己有私心。
兩年前,段以疆擺過一次宴,他在殃及無數人的肅清裡保下了段家,守住了父親的半數基業,同白道締結了可靠的合作契約,他為段家打了一次漂漂亮亮的翻身仗,但也只是翻身仗,
那時大家所感嘆的僅僅是他忍辱負重、力挽狂瀾的保全了段家。
沈拓那會還沒挨槍子,他難得喝多了酒,熱到扯鬆了自己的領帶,他一喝多就賴賴唧唧的抱著陳戎耍酒瘋,後來在他醉得快親上陳戎的時候,段以疆推開了眼前的杯盞,拒絕了投懷送抱的佳人,一路穿過人群徑直走到他面前,攬緊了他腰身。
他還記得那會他靠在段以疆懷裡笑得快喘不上氣,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接吻,滿場的唏噓聲裡,段以疆幾乎掐青了他的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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