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並未反抗苻堅,卻已不再聽大秦的號令,只是明面上未曾撕破臉。
“他派了多少人?”陳星問,“有魃軍麼?”
“根據得到的訊息是沒有。”謝安說,“現在的問題在於,咱們是否需要參戰。”
陳星得到這一承諾後,又朝司馬曜解釋,司馬曜倒是個明理人,欣然點頭,接受了陳星的原則。反正只要驅魔司在建康,自己是半點不愁的,你不參戰我沒意見,敵人真要打進建康來,大晉都要亡國了,士族全被大屠殺,衣食父母要沒了,難不成你驅魔司還能坐視不管?
有時候反覆申明自己沒有立場,本身就有了一定的立場。關於這點,司馬曜向來是順其自然。
“按你們的意思,”司馬曜說,“陳先生是不能參戰的,因為苻堅派去攻打慕容衝的軍隊,乃是慕容垂的,都是鮮卑人。”
“嗯,”陳星點了點頭,“哪怕慕容衝是我朋友,也不能派驅魔師去幫他的忙,當然,如果苻堅的軍隊裡有魃,又另當別論。”
於是議定,謝安開始密切監視苻堅的動向,一旦出現了魃,驅魔師便將立即介入。
離開皇宮時,侍衛送來秋海棠,眾驅魔師各接過一朵。陳星想起上次來時,自己與項述還未在一起,不由得心中溫情盪漾,給他別上花。
“明天又是秋社了。”陳星說。
項述低頭看了眼花,答道:“明天是你的生辰,我又不過秋社。”
陳星笑了起來,說:“差點又忘了,不像從前,過一年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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