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你多大了？”

對方看著太小了，好像還在上學的孩子。

林下不記得了，茫然地看著他，手腳還不老實的扒著息引的肩膀，他還想要啃嘴巴。

雖然剛剛釋放過，但一次肯定不夠，息引不敢跟他貼太近，往旁邊去了一些。

又問了一遍，“你幾歲了？”

“幾歲？”林下記不清，他只記得自己活了好久好久，久到他都忘記了很多的事情，“好大好大了，特別大。”

說著比劃了一個手勢，卻扯到了屁股。他嘶了一聲，嘀咕道：“不喜歡戳屁股……”

林下雙頰紅潤潤的，因為不舒服，不高興的皺著秀氣的鼻子。整個人被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

他的頭髮柔軟而和順，乖巧的貼在額頭上，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息引沉默片刻，忍不住問：“你成年了嗎？”

林下更不懂成年是什麼意思，手又閒不住，試圖伸出被窩去抓床頭燈。

“什麼是成年啊？”

息引將他的手按進被窩，沉聲道：“不管怎樣，我都會對你負責……”他看著林下懵懂的雙眼，頓了一下，反問道：“你需要我負責嗎？”

“負責是什麼？”林下揉了揉自己的腰，剛剛被息引掐著腰戳屁股，腰都要斷掉了。

息引看著他，故意道：“就是跟我住在一起，還要做剛剛做的事情。”

“啊？”林下在要做剛剛做的事情跟能夠和息引住在一起之間徘徊，猶豫了兩秒，才下定決心道：“那能不能給我啃嘴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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