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中關村北大街往北，過了五環，就變成了創業路。

而創業路8號，就是幻想大廈，幻想大廈對面，就開著一家星巴克。

有一位六十來歲的老人，架著付近視眼鏡，蹬個破腳踏車，每天來到中關村，在幻想集團前徘徊再三，流連忘返，似在尋覓什麼，又似在等待什麼，又似在感受什麼。他從不跟人說話，只是偶爾走進附近的星巴克裡，靠窗坐著，慢慢地消磨他的咖啡……

十幾年前，當阿志敲開阿南的門的時候，那是怎樣的一個夜晚啊，二人熱烈交談，美好憧憬，喝著白開水，規劃著未來，直到天明，意猶未盡……

……

午前，賓士緩緩的停在了路邊，車裡，趙宋和剛剛出院的周教授出神的看著星巴克，在那裡，尼老爺子在安靜而坐。

“趙宋，你說他們倆誰對誰錯？”周教授感慨著問。

“老師，咱回家行不，你現在最主要的是好好調養！”

“陪我聊會天！”周教授不在意地揮揮手，又問了一遍剛才的話，“你說，他們倆誰對誰錯？”

“之前，沒對沒錯！現在，這哥倆全是錯的！”

“哦？”周教授來了興趣，絲毫不在乎趙宋嘴裡毫無敬意的稱呼，“怎麼說？”

“在種花法律模糊性下，國營轉民營，民營轉合資，合資享受稅收政策，政府是同意的。小志同學給所有商人趟開了一條路，老師，從那時候到現在，種花家很缺錢，優秀的商人更是稀缺人才，那時候，優秀的商人要比科學家要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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