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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騏祥一下午都很忙,不斷地有人找他簽字,桌上也堆積了很多急需處理的檔案。謝硯討厭被人好奇地盯著看,扭捏著說要去樓上的畫室畫畫,傅騏祥不準,他又說想待在隔間的休息室裡,男人還是不準,只許他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又氣又難過,拗不過男人冷硬威嚴的眼神,只好委屈巴巴地坐在他的桌子下面。桌子足夠寬敞,下面空間很大,他可以放心地躲在裡面,不被人發現。

男人這才滿意,滿意得連嘴角都微微翹起,謝硯氣得要死。更過分的是,特意叫來高秘書,讓他準備一盤水果點心,說要喂自己飼養的小狗。高秘書嘴角抽搐地看著辦公桌旁隱隱露出的一點白色衣角,默默地退了出去。

老闆實在太變態了,高秘書忍不住吐槽。

不一會兒,就端來了一盤精緻的水果和小點心,放在了桌上。

傅騏祥已經忙了好一會兒,微微喝了一口茶休息。手指拈起一粒紫紅飽滿的葡萄,喂到了男孩嘴邊。

謝硯憤憤地咬牙瞪他,氣得眼睛都紅了,偏過頭不理。男人不疾不徐,逗狗一樣,手指又伸到了他的面前,彷彿他不吃下去就不罷休。謝硯被他欺負得沒脾氣,咬著牙將那粒葡萄吃了。吞進去的時候,故意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傅騏祥輕笑著收回了手,揉了揉他半長的頭髮,嚴肅地說了聲:

“不乖。”

餵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真的把他當狗一樣,試圖用可口的食物馴化他。謝硯毫不懷疑地想,如果他能像狗一樣去舔他的手,衝他小聲地叫,傅騏祥一定會更高興,變態的老男人!

傅騏祥一直忙到很晚,謝硯一下午沒事幹,吃了一盤投餵的水果點心,後來竟迷迷糊糊抱著男人的腿睡著了,真的像條小寵物一樣。醒來的時候,被傅騏祥摟孩子一樣面對面摟在懷裡,下樓進電梯。男孩身高腿長,這樣的姿勢並不輕鬆,但傅騏祥毫不介意,一直將他抱至別墅。

進屋的時候,謝硯才清醒一點,但貪婪傅騏祥的懷抱,摟著他的脖子不願下來。傅騏祥輕笑一聲,寵溺地親了親他的頭髮,把他抱上了樓。

開的是書房的門。謝硯一臉奇怪,為什麼不進臥室休息,來書房幹嘛?想到昨晚的瘋狂糾纏,又情不自禁紅了臉。

書房並不太大,裝修得嚴肅簡潔,一絲不苟。中午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大致打量過這個房間,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時時刻刻被傅騏祥鎖著,還讓他誤以為裡面藏了什麼寶貝。

房門自動落鎖,幽靜的空間中只能聽得到沉穩的心跳聲,謝硯明顯感覺到傅騏祥呼吸粗重了些。男人將他更緊地摟在懷裡,來到書架前。

然後謝硯眼睜睜看到,深褐色的書架如同電影中描述那樣,竟自動旋轉起來,開了一個人能進的口子。傅騏祥抱著他走了進去,書架又自動關閉。裡面很黑很暗,什麼都看不清,就在他準備尖叫的時候,男人抱著他來到一面牆前,不知按了什麼,面前的牆突然自動開啟,露出裡面寬敞明亮的空間。

貧窮限制了人的想象力,謝硯目瞪口呆。

有了光,他才看清剛才進來的牆是金屬打造,指紋和密碼開鎖,十分牢固。牆後是一個隱秘的房間,面積很大,有別墅客廳那樣大。房間裝潢得華麗精美,以白色和金色為主,看起來像一座小小的宮殿。謝硯心中泛起寒意,儘管這裡如此精美漂亮,他卻覺得如同一個巨大恐怖的牢籠。房間正中矗立著一張巨大的金色籠子,籠子裡面擺了一張白色的軟床。

傅騏祥抱著他,一步一步走入了那個金屬籠子。謝硯嚇傻了,從來到房間的第一刻起就愣愣地說不出話。

男人將他輕輕放在床上,握著他的手,半跪在他的面前,仰頭凝視他呆滯的雙眼,聲音低啞:

“寶貝,喜歡嗎?”

那雙深邃的眸子凝聚著強烈的渴望和佔有慾,簡直像魔鬼在審視天使,謝硯怕極了。他不自覺地移開眼,小心地打量身後金色的籠子,連腿都開始輕輕顫抖。

“我的寶寶…”

傅騏祥抬起頭,扶著他的腦袋,狂熱地吻他。他抱著男孩漂亮白嫩的臉,虔誠地送上自己的吻。炙熱的舌伸進他細嫩的口腔,擷取他甜蜜的津液。他早就想這麼做了,把他關起來,關在自己為他打造的金屬籠子裡,一輩子只承受他一個人的寵愛。他的寶貝如此漂亮和純潔,就該永遠鎖在籠子裡,不受世俗的一點玷汙。

傅騏祥此人,實在有點妄想症。傅家家教嚴厲,傅大老爺從小被束縛得很緊,沒有多少自由可言。十七歲突然發現自己對乾淨漂亮的男孩產生性慾,卻被家裡的長輩告知與洪氏集團的長女訂婚。傅先生不置可否,接受了族親的安排,遠赴美國留學深造八年,回國後接掌家族企業,與洪小姐結婚。事業有成,婚姻卻並不美滿。結婚一年就與妻子分居,各自瀟灑。洪小姐常年定居美國,傅騏祥對女人沒興趣,一心忙於事業。常年單身,不是沒有獻媚討好的男男女女,奈何傅先生一個都看不上,直到遇到謝硯。他一眼就注意到了畫展上那個乾淨漂亮的男孩。男孩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頭髮有些長,俏皮地翹著,對人笑的時候,像一個純潔的天使,傅騏祥心頭重重一跳。

不動聲色地摸清了男孩的家底,來到他的學校,邀請他吃飯。男孩當時被追討百萬債務,過得很艱難,看到那輛黑色豪車時,愣了好久。隨即他像馬上明白過來,臉漲得通紅,像是受到侮辱的憤怒,又像是被人欺負的委屈,眼睛都溼了。就在傅騏祥心軟想要放過他的時候,男孩卻開門上了車,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像紅了眼的小兔子。傅先生心口又是重重一跳,不自在地拿出煙,掩飾自己的慌張。車內煙霧繚繞,男孩難受地偏過頭,傅騏祥這才驚覺嗆到了他的小男孩,連忙掐了煙,低沉地說了句:

“抱歉。”

男孩又瞪了他一眼,大大的丹鳳眼溼漉漉,清澈明亮,明明什麼都沒說,傅騏祥卻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失衡了。

車內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密閉的空間顯得有點熱,淺咖色西服套在身上,緊緻又沉悶。男孩穿著淺色的線衣和牛仔褲,乾乾淨淨,看起來像一束純潔的百合花。他想親吻那朵潔白的花瓣,輕嗅他身上誘人的花香。

車停了,郊外的一個私人園子,平時只接待有預約的客人。環境清幽雅靜,菜色也精緻美味。晚飯吃得很沉默,傅騏祥冷漠管了,向來不怎麼愛說話,男孩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安靜地吃飯。謝硯不自在極了,他覺得對面男人的眼神太露骨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好像他沒有穿衣服。他不是沒遇到過其他男性追求者,卻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急色的老男人。

老男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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