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到了童秋手上的戒指。
“你倆和好了啊?”
一八卦童秋,馮凱文眼睛都放光:“戒指戴回來了。”
“還聲稱是我從教多年的首席愛徒,一點兒都不關心為師,”童秋說,“我這戒指,戴了有一陣了。”
上週就在戴了!
童秋擺擺手,讓他趕緊幹活。
馮凱文領命,去發試卷,童秋站在講桌前看著教室裡的大家,無意間看到那張空著的桌子,他的語文課代表,回不來了。
肖可然已經走了一個月,學校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老師們該講課講課,同學們該複習複習,就好像那場風波從來沒有發生過。
可是真的能像沒發生過一樣嗎?
童秋看到坐在肖可然前桌的闞悅下意識地回頭說話,然後又落寞地轉回來。
還是有改變的。
也還是有人記得她的。
上課鈴響了,童秋深呼吸一下,敲了敲黑板,示意大家安靜,他要開始講課了。
最後一次模擬考試近在眼前,這場戰役,終於到了最後的階段。
本來說不管有沒有空領證,至少童秋先搬回去住。
結果,這件事兒也一拖再拖。
童秋是恨不得立刻就住回去的,但他根本騰不出時間搬家。
已經臨近高考,加上之前發生過肖可然的事,晚自習童秋一步不離地留在教室,就算不在教室,也一直在辦公室等著九點半跟學生一起走。
本來下班就晚,到家就更晚。
霍知行上下班時間不固定,晚上對方回去的話,他就過去,對方不回去,他就乾脆去自己租的那個公寓睡,還能換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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