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個月,度日如年,寫信小心翼翼,鴻雁難寄相思。
“嗯。”沈清然眼眶一溼,薛匪風敢牛逼得不要命,哪還能分得開。至於他要重新種的田,一定會有其他辦法的。
將軍傷好的七七八八,以為能有什麼不一樣的進展時,媳婦突然變得陰陽怪氣,具體表現在秋後算賬上。
“我不醒,你就不治是吧?”沈清然叉著腰,之前看在薛匪風是個傷患的面子上,忍著沒算賬,現在終於能出一口惡氣。
“別碰我。”沈清然拍開薛匪風拉他的手,撿起桌上的幾封信,是薛匪風受傷之後寫給那個在“天下山莊的媳婦”。
“大獲全勝,毫髮無損……”沈清然一邊念信,一邊戳著薛將軍的胸口,“撒謊不眨眼,毫髮無損也說得出口,我很好騙是嗎”
大放厥詞的將軍註定要付出代價,他垂死掙扎,“你不也揹著我偷偷養了六千匹馬,都累瘦了。”
“那我好歹還告訴你我養馬了,雖然數量沒說全,跟你這有本質差別。”沈清然強詞奪理。
薛匪風特別後悔,他應該在信裡寫他小拇指被割了個傷口的。
“我知道錯了,我們以後坦誠相待,然然,既往不咎好不好?”薛匪風端起桌上的雞湯,趁沈清然說話的時候喂他。
少說話,喂胖點。
“不好。”沈清然嘴巴里被塞了一口雞肉,一算賬薛匪風就喂他吃東西堵他的嘴,用心險惡得很。
他使勁嚼了兩口嚥下去,可不能再上當,他算賬算三天了都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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