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推廣之路化為泡影，甚至為了防止二代種子的使用，他還要自打嘴巴，花大力氣去說服農戶。而農戶看到高產，他們不懂什麼性狀分離，真的會乖乖聽他的話，放棄使用嗎？

“棉花小麥水稻肯定是。土豆紅薯也算，但是基本不影響留種。”

系統見沈清然一臉灰敗，難得愧疚，它的任務是為了獲得高產種子的可持續種植，所以在沈清然每次面對各種各樣產量由低到高的品種，都挑產量最高的雜交種子來種時，它為了得到更多變異資料，保持沉默沒有阻止。

“往好的方面想，二代種子雖然減產，但是最低也能和古代種子打個平手，只是沒有增產罷了。”

沈清然抓了抓頭髮：“但是它們容易生病……多少農戶是衝著高產種的，我能騙他們嗎？往小了說，我影響農戶一年的種植規劃，再看遠一點，薛匪風的媳婦是個撒謊精，讓百姓怎麼看他……”

他難受地坐在地上，掰著自己手指頭，無意識地數著上面的掌紋，他幫不了薛匪風了，也救不了三年半後的饑荒……他還得召回種子，嚮慕文寇道歉，讓他緊急叫停二代種子的向外傳播。

發現早，不幸中的萬幸，要是等到水稻成熟，下半年種植範圍更廣，後果不可想象。

沈清然頓時又陷入初到李家村的狀態，好像幹什麼都很無力，如果不是他消極怠工，系統繫結他的時候，只顧著和系統理論為什麼要選他，忘了深究系統的目的……他應該更早一些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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