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是因為他疼得受不了才停,是因為我太過傷神才停。”
宮丞只聽到那句“他疼得受不了”,面若冰霜。
“有多疼?”
“多疼?說起來,鬱南紋身的時候還咬壞了我一把椅子。”俞川笑道。
方有晴開玩笑:“下次補色的時候可以讓宮先生陪他,咬壞了有人賠償的。”
“我這麼告訴你把,顏料是透過針進入真皮層的。”俞川正色,對宮丞科普,“肉多的地方相對來說好一點,淋巴組織、內側面板和骨骼明顯的地方比較疼。鬱南的紋身大部分是腰側、臀部和腰腹、大腿內側,總體來說比普通的要疼,再加上是在疤痕上,時間又特別長……他算是特別能忍了。”
平時親熱時用力大了些都要哭一場,手指被玫瑰花刺到都要哭一場的人,是怎麼得到別人口中特別能忍的評價的?
他甚至疼到咬壞了一把椅子。
宮丞心臟麻痺一塊,聽見自己問:“在疤痕上刺青,會不會對面板有影響?”
俞川說:“大多數人都還好,鬱南應該也沒有影響。宮先生可以放心,我這幾年鑽研疤痕覆蓋,也有不少獲獎作品,技術還是過關的。啊,對了,給鬱南這次紋身的作品也獲獎了。”
“你把他的照片拿去參賽?”宮丞蹙起眉頭,十分不悅。
俞川道:“不露臉,經過他同意的。”
方有晴告訴宮丞:“宮先生,當時鬱南沒什麼錢,圖又是自己設計的,他同意參賽後學長給他免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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