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質睡袍更添光滑,竟有些掌不住。
“參加畫展還不高興?”宮丞低聲問,“未來的大畫家。”
鬱南什麼都寫在臉上:“不是不高興,是報名就得回學校去準備資料證件、還要填申請書,很麻煩的。我不想和你分開。”
原來是捨不得他。
宮丞愉悅低笑:“讓小周去準備。”
鬱南搖頭:“不可以。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可以讓別人去做。”
轉眼走到了中島臺,宮丞將他放上去,手撐在臺沿上:“那你想怎麼樣?想我陪你去嗎?”
“不,你也很忙的。”鬱南說,“唉,如果人可以不吃飯、不穿衣服、不睡覺就好了。”
宮丞聽到這番言論,有些好笑:“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鬱南抱著他的腰說:“那就可以不上班、不學習,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什麼也不做,安安靜靜當一條鹹魚。”
南言南語。
宮丞摸著他頭,語帶調侃:“什麼也不做?”
兩人剛剛真正在一起,鬱南又是初次,宮丞已經十分節制了。
可惜早上醒來時擦槍走火,鬱南還疼,只肯用手幫忙。一開始他還很認真,沒過幾分鐘就喊累,還把自己的往人家手裡送。
宮丞伺候完他,還要負責給他洗澡上藥。
鬱南臉熱:“嗯,還是要做一點早上那種事的。”
宮丞失笑。
“等你參加完畫展,我帶你出去玩。”宮丞說,“想去哪裡?”
巴黎、東京、甚至是開普敦,都可以任由鬱南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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