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兒,忍不住提醒道:“我若愛一個人,就不會眼睜睜看著他一錯再錯。楚慎那樣的死性子,你若不拉他一把,遲早有一日他要把自己給活活耗死。你不會以為由著他胡來,就是愛重他吧?”
裴瑛對此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他抬起頭,在燕擇烈油澆火的眼神裡,慢騰騰說出了一段話。
“你若去愛一個人,難道不該盡己所能去達成他的願望,守護他想守護的東西?你把他熱愛的東西一樣樣毀了,然後再去保他的命,你自己是安心,他卻生不如死,這就是你愛一個人的方式?”
楚慎的命和楚慎的願望哪個重要,這道題像一道橫在他們中間的河,答案是河水底下的石頭,他們只有把身體一直沉下去,沉到自己快溺死的時候,才能勉強摸到這塊石頭。
所以燕擇沒法說服裴瑛,裴瑛亦不能說服燕擇,兩人站在河的兩岸,就此別過。
再見面時是一個月後的雨天,燕擇發現裴瑛居然傷得不輕,連步子都走不穩了。
這自以為是的瑛妹身上發生了什麼?難道是回去以後被楚慎打了?
燕擇一時幸災樂禍,一時又擔心裴瑛真受了委屈,他悄悄跟在這人身後,裴瑛注意到他的蹤跡,遣散隨從,在一個小巷子裡和他碰了面。
燕擇本想戲弄他幾句,可一見他面色蒼白、腳步踉蹌,立刻正正經經地問:“你怎麼受的傷?”
裴瑛強笑道:“沒大礙,就是捱了幾下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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