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看看衛昊，下巴一支，衛昊忽然說：“你是那個服務生啊？”

家教老師臉上略過幾分尷尬，點頭：“那天謝謝你的解圍，我叫林嘉許。”

衛昊伸手和林嘉許握了握，沒擺什麼少爺脾氣。

說來也巧，林嘉許不光在秦現家給邱陽做輔導老師，他當服務生打工的休閒養生會所也是秦現旗下的。說是養生，這些泡溫泉又按摩的場所，私下不乏情/色交易。林嘉許在裡面單純當服務生送酒水，送出去的酒水多提成就高，前一陣讓位客人盯上，衛昊那天經過，也是看他長得不錯好心替他解圍。

邱陽不明白老師和衛昊的點頭之緣，兩人心照不宣的沒把事情告訴邱陽，課程結束，林嘉許佈置完作業就離開公寓，衛昊說出去送送他，邱陽納悶，不知道老師和衛昊什麼時候關係變那麼好了。

提起賺錢，邱陽拉開放在抽屜底下的一疊毛票，數了幾遍，他的存款好久沒變過了，因為一直留在家裡學習的緣故，秦現更不會准許他出門撿廢舊品。

秦現出了書房就看到邱陽和小灰趴在地上，人和狗的表情出奇一致的同步。

他好笑地過去把邱陽拉起來：“怎麼了，那麼鬱悶的樣子。”

邱陽不好說他沒錢，臉微微一鼓：“老師留的功課難，今天不太會了。”

秦現撿起邱陽的題集，粗略瀏覽過，說：“來書房，哥教你。”

講題時邱陽一直走神，秦現看他像個聽話的學生站旁邊，可惜表情太呆，看情況不對，索性扣著邱陽手腕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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