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病弱體力不支,這點反抗在謝肖珩眼裡不足掛齒,反倒使得謝肖珩更加暴虐的掰開他的雙腿。
林忘屈辱的咬了咬牙,認命的閉了眼,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來,“去床上……”
謝肖珩哪裡會如他所願,掐著他的雙頰命令道,“把眼睛睜開。”
林忘哆哆嗦嗦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謝肖珩佈滿惡意的神情,謝肖珩拿出兩指伸入他的口中攪弄著,惡劣道,“在這桌上豈不別有一番風味……”他又死死盯著林忘的眼睛,眼裡燒著的火熱直把林忘燙傷,“你可知道,林延當父親了?”
在謝肖珩口中聽見林延的名字,林忘頓時有一種被審判的感覺,他嘴裡被謝肖珩塞著手指嗚嗚的喊著說不出一句話來,但神色十分痛楚,五官都微微扭曲。
謝肖珩越發滿意他的狼狽,他把兩指從林忘嘴裡拿出來,將津液曖昧的擦在林忘的臉上,緩緩的說,“你猜想,若是林延知曉自己的哥哥竟是朕的胯下人,他會做如何感想?”
一股熱血直湧上林忘的頭頂,他只以為謝肖珩在羞辱他,卻沒有注意到謝肖珩報復般快感的神情,他嚇得抓住謝肖珩的手,急道,“別告訴他。”
謝肖珩冷冷看著他,一想到與這雙眼睛有幾分相似的主人已經與別人成親生子,內心的熊熊怒火便要將他燒得失去理智——他可以憐憫體恤林延,卻不會對林忘手下留情。
林忘悽然的看著謝肖珩,而當謝肖珩將他兩條腿往外掰開時他只微微掙扎了下便不敢再有動作。
被津液濡溼的兩指手指強硬的擠進乾澀的入口,一陣刺痛直達顱頂,林忘咬緊了牙,內心的排斥鋪天蓋地,他覺得自己變成了砧板上的一塊魚肉,任由謝肖珩宰割。
黑白棋子被揮到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林忘的心也隨著這些逐漸平息的聲響沉入谷底。
謝肖珩對他沒有半點憐惜,他的穴/口乾澀緊緻,被硬生生塞進了兩指抽/插起來,林忘疼得眉心直跳,還未適應時,炙熱滾燙的性/器便已經抵在入口。
他驚懼的往下看,只見那又粗又長的物件盡顯猙獰,而這東西即將要進入他的體內,本能的害怕使得他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往後縮,但卻被謝肖珩死死扣住腰間不得動彈,他只來得及驚呼一個不字,粗長的性/器便不管不顧的往裡頭擠。
疼痛使得他連呼吸都停滯了,林忘被逼出了眼淚,胡亂的抓著謝肖珩的手,像是要乞求他的憐憫,但謝肖珩只是欣賞著他的崩潰,一個用力,全然撞進了他體內,林忘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只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
謝肖珩猶嫌不夠,對林延不滿的怒火全轉移到了林忘身上,他手起掌落,狠狠扇在林忘的臀/部上,把白嫩的軟肉扇得通紅,嘴上還不願意放過林忘,“夾得這麼緊,你說不要給誰聽?”
林忘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在兩人的結合處,空氣裡也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失神的盯著頭頂瓦片,哭得一塌糊塗,只會喃喃,“不,不要……”
謝肖珩毫不客氣的衝撞起來,實則林忘太過緊張,夾得他也有些生疼,但在這場性/事之中,疼痛反倒成為了助興的,他把林忘頂得白花花的身體一聳一聳,眼神徹底通紅,掐著林忘的下頜,命令道,“看著朕。”
林忘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謝肖珩捅開,謝肖珩每一下都撞得他疼痛不堪,他死死閉著眼不願意睜開,大腿被分得更開,幾乎是按到他了胸前,謝肖珩狠狠在他大腿內側落下一掌,音色低沉,又命令了一遍,“看著朕。”
林忘不堪疼痛,終於睜開眼來,在一片水霧之中,他見到謝肖珩發紅的眼睛,像是滿天的血海,要將他吞沒。
——
再次醒來,林忘狼狽不堪的躺在床上,小馮子匍匐在一旁哭得喘不過氣,見他醒來,哭得更是厲害,“陛下怎麼能這麼對公子?”
渾身都疼,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撕裂般的疼痛,骨頭彷彿散架了,他的目光無意識的落到散落一地的黑白棋子,再也忍不住閉上眼睛,淌下兩行清淚來。
他究竟何至於淪落到這等生不如死的境地?
——
第9章
林忘原先身子骨便弱,被謝肖珩這麼一折騰,加上被囚禁在深宮中的心結,自然是要大病一場,太醫來看過兩回,開了好些補身子的藥方,又吩咐這幾日需得好好調養,讓小馮子細心伺候著。
他以為自己一病,便能逃過見謝肖珩,結果到了第二日夜裡,謝肖珩還是來了他這兒。
林忘剛喝下藥,藥裡下了安神劑,昏昏欲睡之間便察覺到有人坐到了他的床邊。
他沒睜開眼,一副疲倦的模樣,往裡轉了個身,低聲道,“小馮子,我無事,你快些去歇著吧。”
等了一會,他忽然覺得不對勁,小馮子哪裡會坐到他的床上來,林忘的背僵了僵,決定假裝無事發生,但閉著的顫抖的睫毛卻洩露了他的緊張。
“當真無事?”傳來一聲似笑非笑。
林忘把雙唇抿緊了,兩隻手也用力的握在一起,他腦袋混沌,本就沒有精力再去應付謝肖珩,卻沒想到謝肖珩卻伸出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頓時如同被滾鐵燙到,整個人極快的往裡彈了進去,繼而忍著不適坐起身來,怒視著謝肖珩。
謝肖珩的手頓在空中,不悅的看向林忘。
燭光映出林忘憤然的神情,他沒有束髮,柔順的一頭墨髮隨意散落在穿著潔白的褻衣,襯得他膚色極白,就如同被包裹起來的一顆圓潤的珍珠,等著有心人去採摘。
林忘的眼睛雖因病而難以聚焦,但眼裡的光芒卻不同尋常,像是積攢了多日的不甘終於一朝迸發出來,這使得和平時溫潤的他大相徑庭,謝肖珩甚至覺得這樣的林忘很是陌生,陌生得他難以在林忘眉眼之中找到林延一點半點的影子。
但眼前的林忘卻讓謝肖珩饒有興趣,就好像逗弄的一隻貓忍不住張牙舞爪的反擊,而他只要輕輕的把這貓的後頸提住,就能讓這貓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他的不悅煙消雲散,把手伸了回來,好笑的望著林忘,想了想,竟然開始脫起了靴子來,林忘頓時被踩中了尾巴般,怒目圓睜,不顧眩暈就要爬下床去。
他沒想到謝肖珩這樣無恥,連他生病都不放過。
謝肖珩三兩下把他壓倒在床上,狹長的丹鳳眼含笑睨著他,“去哪兒?”
林忘咬牙切齒,罵道,“無恥。”
他正是被謝肖珩逼到盡頭之人,哪裡還管眼前的人是什麼一國之君,只想著把心裡的悲憤表達出來,一雙眼裡閃著的盡是屈辱。
謝肖珩翻身將他壓牢了,好整以暇,“再罵。”
林忘折服於他的不要臉,顛來倒去的說,“昏君,荒淫無度,無恥至極……”
謝肖珩任由他罵著,他抱著逗弄寵物的心態誇獎道,“伶牙俐齒。”
林忘憋了半天,再多的也罵不出來了,只能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