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團聚，終是殊途。

看著妮妮和她媽媽母女相聚的煽情戲份愈演愈烈，肖止忍不住咳嗽了一下：“咱們差不多該走了……”

妮妮想起離開游泳館之前，她答應肖止的事情，只好依依不捨跟中年婦女說道：“媽媽，我要跟叔叔離開幾天，他幫助了妮妮，妮妮也要幫助他，這都是我們約定好的。”

肖止笑著點頭，不過他沒敢說想讓妮妮幫助做的真正事情，只說請她幫忙尋找其他一樣孤苦伶仃的鬼魂，讓它們可以得到安息……

死亡，對一個八歲的孩子來說，是有概念的，只不過沒有大人那麼強烈！

妮妮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特別厲害，不僅可以隨意成為各種小動物，同時還能快速的閃來閃去，有點小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有部分人能看到她，還有部分人無法看見她……

相信隨著時間的積累，死亡帶來的痛苦就會更加強烈的顯現出來，肖止幾乎能預見妮妮因為痛苦化作仇恨的厲鬼模樣。他很同情，但那是至少一二十年以後的事情，他早就回到現實世界或去其他恐怖世界穿越去了，有心幫忙，無力迴天，也只能說聲不好意思了。

離開小區後，妮妮撲閃著翅膀，歪著腦袋不解地說道：“叔叔，妮妮淹死了很難過，但死亡並沒有什麼不好，你看妮妮很厲害，能做到活著時候很多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大人們那麼討厭和怕死呢？”

肖止啞然一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像妮妮一樣幸運，可以死後變成鬼！他們死了以後，就是真的死了，不會痛，不會癢，不會開心不會難過，什麼都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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