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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闓的拳頭纂的死死地,一臉鐵青,額頭上青筋凹凸,一雙冷瞳閃爍陰鷙的光芒,彷彿在尋思著,要不要直接撕破臉面。
但是他還是不敢動手。
就是不敢。
因為他感覺,他一旦下令動手,今天走不出這河面的人,不會是牧景,而是自己,這或許只是一種莫名的直覺,但是他最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益州一統,吾志在必得,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們如今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傾盡兵馬,與我死戰到底,要麼,直接無條件投降!”
“自己好好想清楚!”
“為了表示我明侯府的誠意,我給足你們五日時間考慮,五日一過,我將會是視你們選擇與我為敵,那就不要怪我讓這南中血流成河!”
牧景霸氣的聲音在雍闓耳邊迴盪。
這時候,他已經登上一隻小船,向著遠去而行。
“要不要動手?”
雍闓想了又想,卻始終無法下令,對牧景動手,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牧景揚長而去。
當牧景離去之後,雍闓卻驀然的發現,周圍的水面有一絲微弱的波動痕跡,那是一根個的小竹筒,在移動之中,這驚悚的發現讓他膽子微微一寒。
牧景敢來,果然並非一時的豪氣,而是充分的準備。
水上的確是無人戒備。
但是水下有人。
一旦他要是下令狙殺牧景,雖然自己在周圍的兵馬更近,但是快也快不過從水下而出的人,恐怕今日就要魚死未必網破,牧景未必死不了,他恐怕就要葬身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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