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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細眯眼眸,看著張任的眸光也有些暗晦不明,半響之後,才開口說道:“張將軍,非吾小看將軍之才,只是如今的荊州城,汝知,吾也明,強攻不得!”
一場戰役,無非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在荊州城這一場攻防戰之中,益州軍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沒有。
天時,大雨滂沱,進攻艱難。
地理,荊州城城高牆厚,進攻面不多,能入城的方位也少,根本無法供應益州軍展開兵力的進攻。
人和,作為進攻一方,本來就是侵略者,何來人心。
所以這一戰,除非是用了巧勁,另劈捷徑,不然不管是誰來打,都是一場兩敗俱傷的戰役,根本不可能以輕傷亡而取勝。
“除非!”
牧景站起來,凝視著張任,一字一言的道:“將軍準備以將士們的性命而攻之,即使不惜賠上東州軍所有兒郎的生命,也要強攻,或許有破城之時!”
張任聞言,面容鐵青,作為一個沙場老將,他明白牧景說的一切,那都是對的,自己的確沒有良策可破城,的確沒有把握能以輕傷亡而取勝。
但是,他是在不忍城中數十萬百姓和這座城陪葬。
“明侯是執意要破堤?”張任陰冷的眼神直視牧景的眼睛,兩雙眼睛對視起來了,彷彿刀劍在虛空之中交鋒。
“你錯了!”
牧景搖頭:“不是我執意如此,而是……主公根本沒得選!“
他說的主公,自然就是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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