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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這一次出行,保密工作已經做的很好了,身邊的人員簡要簡要再簡要,能知道自己出行的都沒有幾個,到底自己的行蹤是怎麼透露出去了,他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會不會是你身邊的人?”
戲志才眯眼,眼眸之中透著一抹寒芒。
敵人可以敬重。
內鬼一定要五馬分屍。
他不怕強大的敵人,就怕身邊埋著一顆別人的旗子。
景武司這些年在滿天下的埋釘子,都是牧景,趙信,譚宗三個人負責,而作為北武堂的老大,統帥全軍的主將,他雖然不參與,但是不是不知道的
明侯府能給敵人勢力去埋釘子。
說不定敵人也能給明侯府埋釘子。
現在說的是爭鋒天下,任何手段都不在乎卑鄙還是高尚,只是在乎有沒有作用。
朱稠和嶽述這個兩個人就是最好的兩個例子,因為朱稠,南陽一戰,他的背叛,幾乎丟了全域性,甚至連累當初的漢中會戰,要不是南陽扛得住,後院真的起火了,必然耽誤主力奪取漢中的時機。
沒有漢中,就沒有今時今日牧軍的休養生息。
而嶽述。
他也是一顆棋子,別人家的妻子,不是他暴露的快,以他的能力,要是牧景被器重起來了,將也會是一個麻煩。
這都是教訓啊。
“應該不可能!”
牧景聞言,沉思了很久,最後還是搖搖頭:“這一次出行,我是心血來潮,軍中知道的都不多,營中知道的也就神衛營,連陌刀營都不知道,神衛營的那幾十個人,上下三代都被查的底朝天了,但凡有一點點問題的,都不可能被放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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