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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陽城,太傅府邸。
“給我跪著!”院落中,牧山一臉嚴肅,眸光冷冷,看著牧景。
“爹,這麼嚴肅幹嘛?”
牧景跺著腳,看著父親嚴肅的神情,不禁有些好笑,好些時日沒有面對嚴肅的父親的,他頓時調出來了,笑呵呵的道。
他才剛回來,還沒有怎麼著,就被罰跪了。
“你別給我在這裡打哈哈,你跪不跪?”
牧山抬頭,一雙冷厲熊眸爆出利刃般的光芒,掃視他一眼。
“跪!”
牧景慫了,二話不說跪下去了。
他老子越來越大的威勢了,即使是他這個最熟悉的兒子面對他的時候,都有一兩分的恐懼感,這是權勢和殺戮之間的形成的威勢,不由人不臣服。
“知道為什麼讓你跪嗎?”
“不知道!”牧景搖搖頭。
“殿下都已經都全部和我說了,你的身體如今才剛剛好,這段時日需要靜養,你到處亂跑什麼,你真當你老子我離開你之後就活不了的是嗎?”牧山陰沉的道。
他剛剛知道牧景身上有內傷的時候,還真是怒火沖霄,這廝的居然還敢去北邙那深山野林裡面的折騰,簡直是在挑戰的他已經不多的耐性。
“靠,這個大嘴巴,嘴真快!”牧景聞言,頓時明白牧山為何如斯生氣了,有些撇撇嘴。
他受傷是自己作的。
如果不是他強行突破武道境界,急於求成,也不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內傷,但是內傷是內傷,非武道行家而不能察覺,在外人面前他與常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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