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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西門,叫慶的不招人喜歡,要是叫吹雪就愛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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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過了晌,人群向湯泉湧去,找到自家的池子,便進去泡,知客卻不給掛起布幔了,有人便反抗、詰問:“早晨還給掛上,怎地下午又不給了?”

知客雙手合十,冷淡地開口道:“施主是來求子,還是來求歡玩樂?主持有令,規矩就是如此定的。”

眾人無法,只得老實泡著溫泉,觀賞遠山楓紅。過得有半個時辰,皮都叫泡皺了,這時有兩個沙彌擔著水桶過來,遠遠地就聞見裡頭傳來的濃重藥味,走在後頭的沙彌手裡拿著水瓢,路過有人的池子,便舀起一勺往泉裡倒,問那是個甚麼東西?便回答:生子的秘方。再問的多了,就不答話兒了。

金蓮這邊兒也倒了那藥水,不一時便感覺身下r瓣兒麻癢難忍,這嬌氣包勾著武松脖子,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嘴裡直哼哼:“二郎,人家癢~~~”

武松的回答很冷酷:“忍著。”任她摟著,在他身上磨蹭,悠閒地在池中嫋水玩……

知客拿一支紅色的細香出來點上,c在小徑路邊的香爐中,頓時山間瀰漫起一片緋紅的薄霧,嗅之清香。

不大一會兒,又來了四個小沙彌,前頭兩個挑著籮筐,裡頭裝著那許多翠綠的竹筒杯子,後面兩人擔著水桶,到得池子前,用那乾淨的竹筒杯子舀了滿滿一杯苦藥汁子,叫男子喝下去,謂之“調理”。

不一時,男子紛紛從池中出來,俱是裸著身子,晃著硬挺的大鳥兒站在小徑上吹風,隨風瀰漫的緋紅煙霧籠罩在男子的身上,詭異地縈繞不去。

武松忍得許久,不肯上岸,最後熱的受不了,才爬了出來,小徑上山風習習,自己卻是五臟六腑都熱的要熟了似的,痛苦無比。那頭西門慶也是忍無可忍,走了出來。見到武松,幾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接著挺起a膛,向著這邊走來。

見他走過來,武松心中不屑,手下敗將,在他手上還沒死夠?若是不講y謀詭計,西門慶確實是條漢子,手下棍b功夫也是出了名的了得。不過,跟自己是沒法兒比的,不然也不會一刀被殺了。

“武都頭,久仰大名,大駕前來求子,不知日後娃兒喊誰爹爹?”西門慶心中憋屈,上輩子叫金蓮害死了惟一的兒子,連瓶兒都被她活活拿捏死了,最後還害的他也被武松給殺了,喪門星,而娶了那個喪門星的自己死的真是冤,還叫她給鬧的斷子絕孫。心裡恨武家一家恨的要命,這口氣不出誓不為人,再不做點什麼,真是要內傷。好在,這輩子早早的娶了瓶兒回來,還要趕緊把兒子給生出來才是。

武松一聽到那句“喊誰爹爹”,猛然意識到,金蓮現在是哥哥的娘子,還不是日後那個嫁了西門慶為妾的小y婦。生兒子這事兒必須叫哥哥來。只現在不好叫西門慶看出來,他要來打嘴仗,應戰便是,怕他不成:“不知西門大官人來此,打算為花家生幾個兒子?聽說大官人家裡有五房妻妾,只得一個女兒。”生的齣兒子麼你?

“自然是生得自己的兒子,只要懷上了,瓶兒必然是要改嫁與我的。”得意得頭上的花兒一顫一顫。

“那花公公他?”武松面上露出替他擔心的神情。

“既回了鄉,g裡的貴人自是不會再費力去管一個告老的g人的,武都頭您說是嗎?!”西門慶對此再是明白不過了,花公公如今就是個沒牙的老虎,咬不了人,憑他西門大官人黑白雙吃的地頭蛇,整個清河就沒有他怕的人物,除了武松那把刀。按理說,武松是半個和尚,此生怎地與潘金蓮那喪門星攪合在一起了?這可不好辦了。

一時兩人都不欲再聊,拱手回頭各自回了自己的湯泉。

武松趕緊穿上袍子,調頭就走,金蓮在後頭喚他:“二郎,你做甚去?”

“我去哥哥,想起有些急事來,你先在此處等著,莫要亂走。”手上扣帶子,腳下不停頓地走了。

那頭西門慶聽見動靜,知他去找武大了,不由嗤笑一聲:“這不解風情的木頭和尚。”突然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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