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聽見她哭,心裡煩躁,本來就沒說錯,她哭個甚?真正的厚臉皮子就是她這樣兒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昨夜那yx要吃人似的,咬的那般緊實,那窄徑細瘦細瘦的,力氣倒不小,勒的rb子生疼, 這事兒不能想,一仔細想就硬,心情更加不暢。當下也不去管她,只任她哭著,自個兒衝完了身子換了一身短打幹起家務來。
院子裡頭,石板鋪的地面上散落著樹葉,拿起笤帚來來回回灑掃了幾回,小院裡立刻潔淨了許多,這半晌肚子餓的咕咕叫,去廚房裡頭尋些吃的,只一些生米麵和不知多久前摘下來的番瓜,菜板上放著一塊五花r,武松身強體壯,平日裡的吃食儘量都要有葷食,不然那一身的力氣打哪兒來。打小就是哥哥一手拉拔大的,到得十幾歲上,赤手空拳打死了老虎,就被縣太爺聘去做了都頭,吃的公家飯,如今任他身強力壯,燒飯確實是丁點也不會的。
實在不想和那y婦多有接觸,奈何腹中飢餓難耐,還是得到屋裡尋她去。進得屋內,金蓮身上只著小衣,兀自哭的歡快,手裡的帕子溼拉拉,武松看她不上,只喝斥道:“幾時了?平素你便是如此c持的家務?早食也不起來做與哥哥吃,要你何用!”
金蓮正沉浸在“y婦”的悲痛中,如今還要被指責不賢,話不好聽,說的都是實情,她實在是無法辯駁,不由悲從中來,淚流滿面……
哭的正傷心,武松上前來一把抽走了手中的帕子,兜頭扔了一堆衣裳,是她平日裡穿著的,不耐煩地催促:“速速換好衣裳,與我弄些吃食來!”睨他一眼,垂下頭啜泣,她是長嫂,不敬重她便也罷了,竟如此不明事理,不理他。
武松見她如此拿捏作態,怒火攻心,一把揪起她的領口將她往肩膀上一抗,要把她拖去賣到窯子裡。金蓮驚慌失措,不敢再哭,也不敢再使小x兒,嘴上一個勁地求饒:“弟弟,弟弟~~不要~~嫂嫂錯了,這就給你燒飯去,嗚嗚!”明明是一番討饒的話兒,硬是叫她說的娓娓動人、如泣如訴,還未出到院門,就叫喚的他下體挺立,鄙夷地斥她:“哪個是你的弟弟?哪個又是我的嫂嫂?小y婦妄自尊大不要臉皮地胡亂攀扯,莫要敗壞了我家的名聲。往後離我家哥哥遠著些,不得准許不能跨出院門一步,如若自作主張,有得你好看!”
金蓮聽到這番話簡直五雷轟頂:“奴不是你的嫂嫂又是何人?不許喚你弟弟尚可,那喚你什麼是好?還不許我親近夫君,試問世間哪有這個理兒,我不依!”
“不要你依不依,不依就賣了你去窯子裡,燒飯去!”
金蓮乖乖去廚房把二斤五花r熬煮了,大r塊堆了滿滿一碗冒尖,湯汁則另外盛在陶罐裡等晚間武大回來與他泡餅子吃,再把蒜爆香,悶了個番瓜,一切做停當了,把糙米飯與菜一齊上了桌,朝著屋裡喊道:“弟弟,吃飯了。”
武松怒氣衝衝地出來吼:“不許叫弟弟,官人、二郎隨你叫,就是不許喊弟弟!”金蓮怕他,低眉順眼乖乖地喊了聲:“二郎,吃飯罷。”武松這才滿意。
接下來的時間,金蓮洗了碗筷,去歇了晌,又做了些女紅,給武大做了雙新鞋,到得晚間武大回來,這一天才總算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