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舒服的兩腳繃直,屁股拼命向後壓,延長快感,武松配合的挺著跨,大g眼子堵著花心的小眼兒,不時抖動抖動,在花心兒上亂磨蹭,金蓮一排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不叫呻吟聲露出絲毫。
一小波情潮過去,心裡暗歎,這冤家,恁大個物事,又粗又壯,只一下,入的人心都醉了。突然又想到,夫君就在身邊,自己被人汙了身子,不守婦道不說,竟然還回味無窮,恨自己不知廉恥,不由得又悲從中來,這要是叫人發現了可真真是了不得的醜事,小叔跟嫂子,莫說唾沫星子淹死她家,便是她自己怕也要消失在冰冷的河塘下,就算夫君憐惜,和離了,她一個人都沒有個安身之處,更別提日常裡的過活。想到此,一身情潮便開始冷卻下來,悄悄向著武大那邊擠去,x縫兒裡的大rb子被一點一點抽離出去……
武大感到金蓮在往自己身上貼,知她是碰著弟弟,不好意思了,成親了好幾日,他早就試探過,娘子並未和他一樣,只是到底和以前不同,沒有在廚房裡做過工,被那些刻薄粗俗的廚娘刁難,一直跟在夫人身邊,在張夫人的身邊耳濡目染學了好些個婦德,平日裡也沒人敢欺負她,原本軟綿還是個愛哭嬌嬌的x子也就沒有改變過,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遇見什麼事都哭,估 著張夫人嫌她美貌,又嫌她愛哭晦氣才借了張大戶的手把她趕了出來。這般嬌柔愛依賴人的x子叫他愛到了心坎裡,只自己這不中用的身子叫娘子久曠,讓她受不得引誘又叫外人得了便宜,害人又害己。這女人家的,曠的久了就是易出事。想罷,藉著她的力氣往外讓了讓,假裝自己差點落到地下,驚的整個人往裡頭使勁一撞……
武松見金蓮自己動了,嗤之以鼻,壓g就不拿她當自家人看,只瞧不上這y婦,一丁點兒r味就叫她原形畢露了,等了半天,大rb子子退出來了,只剩大g頭子貼著她的r瓣兒上,還不見她往後坐,一個勁往哥哥那邊貼,他也有些呆了,這y婦學了兵法,學了以退為進了?好,滿足你個賤人,扶著她腰身的手把她穩住,腰下使力一頂,和著哥哥借力使力的一撞,大rb子又入了那窄細的花y,直入花房。
金蓮剛才破身沒幾日,對於情慾的體味也就將將被武松誤c的那一下,現下這一入就是花房,又刺激又是疼的,直接沒忍住“嗚”一聲就哭了出來,這哭的把個武大的心都要哭碎了,顧不得裝睡,連聲追問:“娘子,娘子,你怎麼了?”
不敢叫夫君知道自己被弟弟c了,哭哭啼啼的,見夫君醒了哭的更是嗚嗚咽咽,r縫兒縮的厲害,那大rb子更顯粗壯,心裡又害怕又委屈的不行,只說:“夫君,我肚子被撞著了,嗚嗚嗚,疼著呢!”
武大以為真是自己那一撞給傷著了,嘴上道歉安撫不休,又伸手往她肚子上頭 , 著她柔嫩光滑的肚皮,感覺鼓鼓的,他自個短小,自是不知粗壯的物事能入得花房一說,只調笑金蓮說:“晚間飯也不吃,可是下午自個兒尋了吃食?瞧這肚子圓溜溜鼓脹脹的,想是吃了不少罷,咱家雖貧困,卻是不能委屈了娘子的,今日孫屠夫割了二斤五花r與我,待到明日,你將那r熬煮了,拿罐子裝些r湯與我泡餅吃,我身子瘦弱,吃不得太過油膩的,你與弟弟在家裡把r吃了便是。”手上不停的撫 著娘子柔軟的小肚子, 著 著就越往下, 到稀少的草叢還待繼續往下 ,卻被金蓮抓住了手。
金蓮這下更是哭的悽慘不已,邊哭邊使勁把武大的手往外推:“夫君不可,弟弟在此……”也不知是說武松的大rb子在此,還是說武松就在身後,不要多做動作。
武大當她是羞窘,如今她面皮薄,哪像前世那般如狼似虎貪得無厭,便住了手,只給她繼續揉肚皮,時輕時重的,一下一下撫 按揉。
武松不敢動,金蓮r縫兒咬的緊,哥哥又隔著肚皮撫弄他的rb子,怕一動就叫哥哥發現了,只強忍著,身上的肌r繃的緊緊地,汗珠子沁出來,溼濡了金蓮的後背,她嗚嗚的啜泣,後背溼熱,他的a肌緊貼後背,a前小豆兒硬梆梆的,她的屁股蛋兒貼著他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那八塊誘人的堅硬腹肌,只這麼深刻的觸感就叫她動情不已,下面好舒服,平日裡那般緊窄細小的地兒塞進去恁大的物事,吃的飽飽的,還有點撐的慌,好奇地動了動r縫兒,粗糙的rb子上青筋暴起,凹凸不平,滾燙滾燙的,青筋不住的跳動,像是武松的脈動,金蓮玩起了x子,控制著x兒一會兒抓握,一會兒起伏蠕動,不僅把自己玩的蜜水橫流,更是玩的武松瘋魔,抓著她腰的大手上骨節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