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腿還是很長,光著腳出來,褲腿把腳面都覆蓋了。
“洗手間呢,”
她的長髮披散著,有點迷瞪樣兒,又有點起床氣,整個人套在不合身的睡衣睡褲裡,睡衣還紮在睡褲裡,像童子軍。
白鶴筱抬起木頭小鏟指了指那邊,她慢慢走過去了。犰犰每天起床後動作都很遲緩,當然,說起來也可憐,她從小腦部手術有點這方面的後遺症。
說起來真是賞心悅目的一幕。一個男人,白襯衣,袖子微卷在手腕,領口一顆釦子鬆開,微低腰的西褲,皮帶,精緻的腰身。傾城的面龐,特別眉間一妖紅,卻疏朗清淡的眼眸。人略顯慵懶地靠在小灶臺上手裡拿著木頭小鏟翻轉著煎蛋,動作算熟練,又有幾分不羈。會生活,享受生活。
不過,這一幕,站在洗手間門口的女人無視。
“牙刷呢?”她像個孩子,真的要做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不都給你準備好了嗎,在洗手檯上放著呢。”
“哦。”她又走進去。
好半天好半天啊,她真能在洗手間磨,
白鶴筱也真是有耐性,也有定性,不催也不去瞧她。
她出來了,頭髮鬆散地在頸後攏了個長辮子。她到自覺,曉得他在給她弄吃的,直接走到小廚房的吧檯邊,爬上高腳椅上坐著,雙手放在雙腿上,等著。因為他還在烤麵包。
“不喝牛奶。”她看見他在煮牛奶。
“知道,你喝蜂蜜水兒嘛。”給她從暖壺裡倒出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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