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牙兒漩渦還在靠縫縫那邊滴———
高太尉有點絕望滴咬住了自己的唇,眼睛,卻緩緩看向鳥他滴雙腿間———
高太尉此時最憤恨滴是,我第一次的XING經歷,我竟然完全沒有印象?!!
嘿嘿,高太尉是個悶騷女,是滴,她比較介意這個問題。
正文 18
事情當然不可能就這麼信了,她知道那天她醒來是荷蘭妹妹在身邊,就當著鄭小六的面給荷蘭妹妹打電話求證。
偏偏這個時候荷蘭妹妹也煩著呢,她接了單六級代考的生意,臨考還幾天了,那出錢的妹妹說假身份證還沒搞定!荷蘭妹妹一直以來都是隻管“考”不管這些“準備活動”滴,一切由她滴顧客自籌。可是這次需要幫忙的,是她一個蠻好的姐妹滴親妹妹,這下好,幫忙幫到底吧,荷蘭妹妹這幾天到處在聯絡做假證滴,cao勞這事兒哩。
接到高太尉電話的時候,荷蘭妹妹正準備捲袖子用“秒殺”的勁頭跟那個辦假證滴殺價,所以,根本沒空招呼高太尉。於是高太尉問滴幾個問題,她都“嗯嗯”過去了,那個巧,全部應證了鄭小六的前言。
鄭小六說,她喊他玄德兄;
鄭小六說,她抱著他不撒手;
鄭小六說,她當時光著屁股———
好了,高太尉但凡再往下面問一句,我上他了?事兒,就全捅破了。可惜,截止到“光屁股”,高太尉已然沒有臉再問下去了。電話一掛,如一碗軟麵湯,又如一顆受驚滴兔子,懊惱,鮮紅,羞愧滴,老實呆在鄭小六溫柔地微笑下。
鄭小六也不慌不忙,一手支著頭撐在方向盤上,一手依然輕輕捋她頰邊的發,
“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高太尉一抖。小六不在意,繼續微笑,
“我也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對了,”他舒適地放下手,從軍裝外套的荷包裡掏出一個皮夾,Paul&Shark,犰犰認得那個logo。
從裡面抽出一張身份證放在她腿上,又抽出一個紅本本,上面赫然“軍官證”,也放在她腿上,
“我叫鄭井,北京人,現在在總參政治部。”
犰犰動都不敢動,不過,———“這得上網查查——”她小聲喃喃。
鄭井一聽,笑了,這妞不傻啊,有起碼的安全概念。
“可以查呀,你手機能上網嗎,現在就可以查。”
高太尉真的查起來。
車內靜靜暖暖,高太尉熟練按著手機鍵,鄭井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歪頭望著她,眼裡都是笑意。
“是真的吧?”
高太尉點頭。
鄭井依然那樣歪頭的模樣,
“你也彆著急,我這樣找上你也不是想訛上你,主要是我家裡人催婚比較急,我呢,沒辦法,我看你———挺知書達理的,———”高太尉聽著他的話,手扭成一團兒,一聽他說“催婚比較急”,臉一紅;又一聽“知書達理”,臉又一紅,———那模樣,鄭井從這個側面看,咳,好玩兒極了!
紅紅的臉蛋兒,低垂的臉,眼睛最有意思,想賊亮的放出光芒,可惜,又被逼迫得煙熄火了,
“你,你其實是想找我幫忙———”而且,說話還有點結。
這一切的一切,鄭井都覺得找上 她對頭極了。不枯燥撒。
鄭井也沒點頭,還是那樣溫柔地望著她,
“也不是說完全就是幫忙,咱倆也試著處處,畢竟我們有了這層關係。”
高太尉哪裡想跟他處?高太尉就是覺得自己的處 女之身稀裡糊塗給了他,至少要跟這個男人有點交集吧。還有,高太尉想得比較遠,要懷孕鳥咧?爹起碼要認準吧。
她也不做聲,就是低著頭。鄭井的身份證、軍官證還躺在她的腿上。
鄭小六瞧她默不作聲,一時摸不準套路,又輕輕加了一句,
“咱們那樣,是有存證的,你要還不信,我給你看看?”
鄭小六是個敢豁得出兒子來套狼滴人,他敢用這子虛烏有的“存證”來最後“震懾”一下高太尉,就是算準了她根本沒臉看自己的A V!
果然,高太尉哪裡有他臉皮厚,這一提“存證”,高太尉的指甲尖兒都在顫鳥,還嚥了口口水,臉紅的———鄭小六又想去咬她了。
鄭小六總想去咬她,總覺得她肯定特軟,嚼起來像棉花糖———
有點久吧,這次,鄭小六等得起,終於,她似乎雲裡霧裡來回翻滾了好幾翻,
“嗯。”小聲吭了聲兒。
鄭井撥得雲霧見月明般舒心地笑了。
“那,你的身份證呢?”
“要身份證幹嘛?”
“咱們訂婚要有個形式,去公證一下。”這個公證的本本鄭井是要拿回去給他老孃看滴。這以後就是招搖的旗幟,我有主兒了,甭惦記給我拉媒扯牽滴———
“啊,這,這就不必要了吧———”高太尉自然還是存著她的小心思,這個人不厚道咧,最後用“存證”威脅自己咧,幫忙就幫他,可是,哪兒能跟他玩兒真的?
鄭小六拍拍她腿上自己的身份證,其實,就是拍她的腿,
“這呢,是給我媽看的,咱們處處,不合適咱可以散的。”
連哄帶騙,連賴帶嚇,鄭小六威武!把高太尉的身份證拽手心裡了。說是辦完公證就還給她滴,誰知這一“扣留”————嘿嘿,高太尉人生兩個重要的“憑證”:戶口+身份證。這一個算是落入鳥他人之手。
就像她荒誕稀裡糊塗滴命運,一半已經被“哄”出去鳥———
還有一半,那戶口本咧?
嘿嘿,沒存久,甚至都沒等到日落,那一半,也就是戶口,也被“哄”出去鳥——落入另一賊人之手!
正文 19
鄭小六把她送到家門口。高太尉下車的時候,小六在車裡喊她,“你爸爸喜歡什麼?”高太尉直襬手,“不喜歡,什麼都不喜歡。”落荒上樓。小六看她那樣兒,笑死了,開車走了。
高太尉一邊上樓一邊撓頭,怎麼糊里糊塗就叫他開車送回家了?不該告訴他家裡住哪兒的,太近了,太親近了,———他還要上我家來?不行!堅決不行!不能叫爸爸知道這個小六子的存在———
撓頭